如果之前钟吟还有犹豫,但今天见过林弈年后,易忱这根大腿她是抱定了。
“也不能这么说,”钟吟托腮,眼尾微微上翘,漂亮的眼睛对上他,“我以为我们算是朋友了,朋友怎么可以拒绝朋友呢?”
一秒,两秒。
脊柱又传来那种酥麻的通电感。
易忱倏地错开视线,低头三下五除二地吃完所有东西。
“那你朋友可真好当。”
片刻后,他不冷不热地丢下一句,挎起包,“我吃好了,走了。”
这怎么行,话还没说完。
钟吟扯住他袖子:“我还没吃完。”
易忱目光放在她拽住他衣袖的手,随后看向她。钟吟从他眼中看出诸如“你是婴儿吗不能自己独立吃饭吗”的嘲讽。
钟吟收回手,随便找了个借口:“我不喜欢一个人吃饭。”
时间过了几秒,又仿佛有一个世纪那么长。
易忱重新坐下。
他在原地定住,神色有些空。
几秒后,他用气音骂一声。
他是被下降头了吗?
钟吟没注意他这些表情,说起之前的打算:“可能还有事情要麻烦你。”
易忱谨慎地瞥她一眼:“说。”
“我们后面还要拍几期特辑,有一期需要挑几个寝室走访,分男寝女寝,男寝这边…”
“不行。”
钟吟话还没说完,就被他毫不留情地否了。
没事,也在意料之中。
但钟吟没有放弃:“我和别的男生不熟,开不了这个口。”
虽然有私心,但这话也是真的,钟吟不想再和任何同龄男性产生超过界限的接触。
但易忱就没事,她对他很放心。
易忱差点听笑了。
怎么,把他当外面的小傻逼一样骗啊?她钟吟挥挥手多少傻子前赴后继。
说这么多,还不是为了泡他。
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