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不是没可能。
这种事,易忱做出来也不奇怪。
她酝酿半天,找话题:“你伤怎么样了?好了吗?”
易忱神情不屑:“就那点皮外伤,没到医院就好了。”
钟吟默了默,想起顾旻说的“医生光处理都半个小时”,到底还是给他留了面子,没有戳破。
钟吟手指都凉了,有些想回去,瞧了他一眼,委婉地说:“天有些冷…”
同一时刻,易忱开口,“把我背包打开。”
“啊?”
钟吟一愣。
"快点,"他没什么耐心地催她:“不是冷吗?”
钟吟哦了声,上前:“是大包拉链吧?”
“嗯。”
她拉开拉链。
打开的瞬间,温暖清甜的味道直铺鼻尖,还是滚烫的。
钟吟一愣,“是红枣银耳羹?”
一时间,她还有些不敢去拿,不确定地问:“是给我的吗?”
“不是。”
“……”钟吟悻悻收回手。
还好她留了个心眼,没有自作多情,“那你要我打开包干什么?”
易忱懒洋洋道:“给你看一眼,望梅止渴。”
他确实能做得出来。
钟吟脸上的表情消失,面无表情地把拉链拉回去,绷着脸说:“我走了,你自便吧。”
她转身就要走,后头那人似乎笑了一声,欠欠地喊住她,“喂。”
钟吟没理他。
“脾气还挺大。”
易忱下车,把装红枣银耳羹的袋子拎出来,“过来把这拿走。”
钟吟脚步没动:“你不说不是给我的吗?”
“本来就不是。”
易忱拖着嗓音,一副她占了好大便宜的语气,“给程岸带的,他不想喝了,刚好遛弯到你楼下。”
“便宜你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