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但和你没关系。”
钟吟整理好情绪,站起身,冷若冰霜地说,“只是我配不上他的好。”
她要走。
易忱跟上。
钟吟心情很差:“别跟着我。”
烦躁地说:“就是分手了,我也不会和你在一起。”
她说什么,易忱早已经听不进去了。
他只知道。
她说要分手。
钟吟没再管易忱,失魂落魄地走向寝室楼。
铺天盖地的内疚与懊悔几乎将她席卷。
如果当初借着易忱接近林弈年是一种错误,那么这就是对她最戏剧性的惩罚。
钟吟进了寝室楼。身后脚步声也停止。
楼梯拐角,她视线几不可见地往下扫。
易忱驻足在那里,等她离开。
钟吟垂下头。
她当然怪不了易忱。
苦果也只能自己来尝。
钟吟找到keen,请了周五的假。她需要几天时间,来理清思绪。
除了上课,她便是待在寝室,没有和林弈年见面。
终于,在周五下午,林弈年给她打了电话,“吟吟,今天不去台里吗?”
“我嗓子有些不舒服,”她轻声说,“请了假。”
“嗓子不舒服?”
他语气停了停,“吃药了吗?怎么不和我说?”
钟吟绷紧声线,“没什么事,休息几天就好了。”
“抱歉。”
林弈年说,“我这几天太忙了,没能及时关心你。”
“没事的,我自己也能照顾自己。”
钟吟几乎说不下去,“周一我就能正常去了,你别担心。”
她又匆忙说了几句,便找理由挂了电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