易忱还在吵吵:“你怎么都不回味回味?”
钟吟只想睡觉。
“我做的不好吗?你昨天都浇我一…”
又开始说荤话了,钟吟伸腿,滚烫着脸去踹他。
被他握住脚。
“好舒服,”易忱撑着手俯过来,头埋进她胸前,没羞没燥地说着感受,“我都恨不得死在你身上。”
“……”
磨蹭到再不走真的来不及时,易忱才勉强收拾好,一步三回头地离开。
钟吟独自补了会觉。
要不是有闹钟,都差点睡过了头。她匆忙起身,洗漱化妆。
桌上还有易忱走前放的面包和牛奶。
他的消息也发来了一长串。
没什么内容,都是废话。
八点发来。
[还在睡?]
[早上来不及做别的,只有面包和牛奶,放桌上了]
[什么时候醒啊]
[课好无聊]
[还不如陪你睡觉]
九点。
[再不起要迟到了]
[迟到就迟到吧,我让郭陶给你请个假]
[下次咱们早点做]
[早做早起]
精虫上脑。
钟吟好气又好笑,面无表情地回了个小猫无语的表情包。
一路踩点赶到教室。
郭陶冲她挥挥手,钟吟抬步坐过去。
低头从包里拿出书,一扭头,对上郭陶满脸坏笑的打量。
钟吟疑惑看过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