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么久才露出端倪,也是能憋。
她简直哭笑不得,伸手去捏易忱的脸:“你要不说,我到现在还不知道这回事。”
易忱拿下她手,脸色还是恹恹的。
人的欲望总是无限的。
去年这时候,他只想留在她身边。但如今她已经彻底属于自己时,光是想起她也曾属于别人,还是会在意得要命。
恨不得能给她的大脑安个一键删除。
“所以呢,他给你送了什么。”
易忱去嗅她后颈,粘着不愿意撒手,“后来有没有去补过生日,嗯?”
这突然而来的盘问,差点让钟吟汗流浃背。
易忱连问带逼的,手也不老实地流连她后腰,指腹一寸寸抚过她脊背。
“和我说。”
他重复,指节突然用力,将她转过来,眼对着眼,“全部和我说。”
察觉再不说他又得暴走,钟吟几不可见叹口气,一五一十说了过程。
“那手链呢。”
易忱立刻竖起十级雷达,脑中一帧帧回忆,她之后有没有戴过。
知道他在想什么,钟吟说:“还在寝室,没戴过。”
易忱眉目这才舒展,头埋下,蹭她脖颈。
“别的时候呢,你们在一起干什么?”
“除了吃饭聊天,真的没什么了。”
那段恋爱被他搅和得一团糟,钟吟是真的不想再提。
结果他还在问,就差做个摄像头,一帧帧录下来:“聊的什么天儿啊这么多话,有我们聊的多么。”
钟吟:“……”
她一把拍开他手:“我要看节目,别浪费我时间。”
易忱气儿还是不平。
低头不停亲她肩膀后颈的每寸肌肤:“我要不追你,你俩是不是现在还谈着啊。”
很有可能。
但一说他指不定得醋成什么样,钟吟还是选择善意的谎言:“我和他不合适。”
“行了,话题打住。”
她把他头推开,“平板给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