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处的动静引来不少人围观,传来阵阵笑声和唏嘘。
这时,林弈年替老师拿资料过来,一进门就看到了这般情境,蹙眉:“又怎么了。”
“年哥,这可真的和我们没关系!”
储成星眨巴眼睛,应得最快,“他自己就突然摔倒了,要给易忱拜个年,莫名其妙的。”
闫皓脸色青黑地站起身,气到眼前一阵阵发黑,立刻就要去揪储成星的衣领:“你他妈——”
林弈年扫过去,平静道:“闫皓,这里是教室,你再闹事就出去。”
“我没闹事!”
闫皓抬高声音,气急败坏指向他们三人,“好好好,你们一丘之貉是吧?”
他手一个个指过,最后到林弈年:“还有你这个懦夫,女人都被兄弟撬了还忍气吞声呢,这次机会你不要,我看你得后悔一辈——”
“这是在闹什么?”
气氛焦灼间,教授拎着包走到门外,皱眉打量着几人。
最后看向林弈年。他最欣赏和熟悉的学生也是他,基本是无条件偏爱。
有人和他起冲突,那必然是那人不对。
教授想都没想,朝闫皓看一眼,冷冷道:“不想上我的课可以离开。”
闫皓顿时哑火,怂得一言不发。
眼看着老师往讲台去,储成星也毫不把自己当外人,朝着程岸的方向就走过去。
走在最后的易忱朝林弈年看一眼,神色停顿。
后者淡淡回视一眼:“去上课吧。”
后排座位上,程岸笑得整个人肩膀都在颤,视线时不时朝闫皓的方向瞟。
“你这操作牛啊,”他拍着储成星的肩膀,“给他气得半死。”
“比起易忱还是差一点。”
储成星嘀咕,好奇地问,“不过,这十厘米增高鞋是什么梗啊?他怎么气成这样?”
“噗。”
程岸压着上样的嘴,生怕一不小心笑出声,和他耳语,“这是钟吟说的。”
储成星更好奇了:“怎么说怎么说?”
程岸便一五一十说了整件事来龙去脉:“闫皓确实不是个东西,给钟吟散播不少谣言。”
“操。”
储成星气得踢一脚地面,“我刚刚就该给他一拳,这矮子就是闫皓啊,还不知道有没有我学姐高呢。”
他高中逛论坛就逛到过,当时就觉得这家伙是个傻逼,没想到这就是本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