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微微启唇,探进了对方热烫口腔,勾着那根粗舌反复轻吮,远比从前积极。
尾巴重新翘起,安德烈捧起她的脸侧,开始迎合节奏。幅度也由最初的克制逐步放肆,津液在两段柔软肌体之间流转交换,情意愈发浓稠,就连彼此呼吸也似粘连起来。
“真的可以么?”他又试探性问道,“我可能……可能会控制不住。”
阮秋秋为之莞尔,扯过对方衣领,以一种略显羞赧的口吻回复说:“可以的哦,不许憋着。”
性事由此拉开帷幕,山火终于轰然爆发,幼鹿如愿见证汹汹烈焰卷地而起。
肢体很快纠缠一处,眨眼功夫,她被压在身下,上衣推卷至胸口,勉强遮掩妩媚春光,安德烈低头为她解开内衣,动作不算熟练,却足够小心谨慎,没有丝毫损坏撕裂。可等乳房颤抖着脱离布料束缚后,它又被随意丢弃于地上。
“别扔地上……”
可惜申斥随即便被喘息替代,安德烈欺身而上,对着乳肉一顿吸咬,长舌迅速滑下,围绕肚脐不断打旋。
她原本打算侧身躲过舔弄,怎料甫一抬腿,就被抓住踝骨,朝着他那勃发下身按去。
粗硕性器顶向脚心,又硌又烫,隐隐发痒,令她立时慌了心神,连忙摆动小脚试图蹬开,反倒愈发刺激感官,安德烈挺动腰身模拟操磨姿态,铃口随即泌出一股粘稠腺液,湿淋淋的挂满足背。
客厅到底不是卧房,四面敞亮的感觉令人坐立难安,阮秋秋下意识捂住光裸胸口,从椅上坐起,示意先回住所。
然而安德烈只将人翻身按回原位,没有遵从她的意愿,这是他第一次在性事上有所悖逆。
也是她在今天赠予他的特权。
那条暖橙色长裙被推上腰间,光裸下体随之呈现身前,他伸出分叉厚舌,沿着臀缝卷上两瓣光洁花唇,围绕穴口来回舔舐,对准中央嫩核一阵吸咬。她湿润得厉害,又经不起挑弄,不消片刻,丰沛水汁溢出,与他嘴里涎液混合,转眼被他饮尽。
只是快感还未积起涟漪,高潮尚远,安德烈忽然抽身离去,没有如往常那般专注以唇舌伺候。取而代之的是两根粗长手指——由于没有过多前戏的关系,挤进体内时甚至有些钝痛。
狭细闭合的甬道被迫打开,指腹蹭过紧致膣肉,略显硬质的触感使她发出绵软呻吟。
“慢一点、慢……唔……”
话未落下,又是一指塞入,呻吟陡然拔高,随即坠下化作呜咽。
蜥人体格远胜于她,那三指过分庞硕,在体内随意翻搅,带出大量甜液——她的身体正在减缓强行扩张的不适感,水声因此噗嗤响动,滴滴答答顺着腿根落下。
穴口边缘一带更为敏感,阮秋秋伏在散落衣物上,尽量抬高臀部,依着对方手上力道迎合,尝试获取些许欢愉来舒缓紧张。
但她的顺从反而刺激了情欲,安德烈似乎比往日更为急迫,不等阮秋秋适应,突然抽出湿漉手指。
空虚感只存在了短短一瞬,她几乎不及感受,蓬勃阴茎便趁势挺入,将小腹喂得饱胀。
“……别那么、别……快!”
阮秋秋立时乱了气息,话也说不分明,整个身体连带甬道一并剧烈颤抖,下身钝钝木木的,仿佛被他贯穿内外。
她受不住这深入程度,手脚并用着刚想爬起脱离,谁想对方一抽一插,就被轻易撞回沙发,狰狞性器在这片娇柔上面来回放肆,凹凸棱角碾过膣肉,强硬撑开每寸空隙。
即便每日都有做爱,可这样的激烈放浪还是头次,他的姿态强势近乎侵犯。
起初那点微薄期待很快消退无踪,她原本打算叫停,转念又想,安德烈一向体贴克制,是她自己亲手给猛兽解开了枷锁……也是她亲口答应,可以让他纵情释放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