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人身上带着血腥气味,手臂修长,在傅宁榕即将撞上他的那一刻伸手揽过了她。
许是怕旁人看见。
谢渝拉过她便闪身躲进了旁边隐蔽处,还用衣袖掩住了她,以免她尖叫出声。
进了僻静处,谢渝才堪堪放开她。
把傅宁榕禁锢到自己与青墙之间,拽了拽衣领,露出白皙的颈。
大概是刚审完案子,那种阴鸷狠厉的气息还萦绕在他身上,比平时那种威压强了百倍。
怕吓到她,谢渝清了清嗓子,压低声音,主动替她整理了刚才匆忙之间把她拉过来时弄皱的衣衫:“急什么?走路怎么不看路?”
傅宁榕别过头,朝他避躲。
她看见谢渝的第一个反应就是想逃。
这样近距离的触碰,无数记忆涌入脑海。
想起前几天他的大手笼到她乳上,将双乳揉成各种模样,又想起他骨节分明的手指探到她全身上下最敏感的那张小口,伸进去插着,让她泄出来。
想到这些,她就很难为情。
不敢去主动凑近谢渝,也不敢去看他的眼睛,心中只有一些不堪的念头,让她羞愧得整张脸都泛红。
谢渝别的时候眼力见还行。
偏生一遇到些什么跟傅宁榕有关的事情,心里就只有她。
急忙扶住傅宁榕,手贴到她额头上去拭她额间的温度。
虽并无异常,但他还是朝着她发问:“怎么了,脸色怎么这样?是不是这几日箭伤又痛了?”
谢渝的任何触碰都让她想起那个有点昏暗的、又有点疯狂的那个晚上,她急忙把他的手拉下去,将两人之间隔出一点距离,说道:“没什么。”
两人空出的那点距离并不算大。
但谢渝非要跟她挨着:“没什么?没什么为什么离我这么远?”
腰间配带的玉饰叮当作响,风一吹,声音更是清脆。
谢渝的声音伴着玉饰的声音,两道不同的声音混杂在一起,传入到傅宁榕耳中:“昨日晚间我去你院子里找你,你怎么不在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