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是傅宁榕潜意识里觉着,如若进去了,大概就需得一发不可收拾了,这才只在外面用花蒂撞着阴茎以此来给予自己快慰。
可眼下谢渝又用沙哑的、如此惑人心智的声音引诱她,淫水接连不受控制的溢出,她逐渐又有些撑不住了。
腰被谢渝掐着。
傅宁榕也不甘示弱地摸索,把着火热的阴茎,对准肉缝擦了两下。
“怎么,是不敢吗?”他故意激她。
床笫之间最由不得激。
像做了什么了不得的决定一样,傅宁榕终于闷着一口气,配合着谢渝,腰肢往下一沉。
“噗嗤”一声,甚至能听到褶皱被一寸寸破开的黏腻声,往下吞着,直接贯穿到底。
是她自己坐进去的。
女上。
难得在榻上放得那么开,自己主动求欢。
扭着腰、翘着臀伏在谢渝身上乱摇,屁股上挨了一掌也依旧我行我素,该怎么样的还怎么样。
骚得没边。
但谢渝就是喜欢。
全都吃进去了。
胀胀的,热乎乎的,完全撑的满满的,严丝合缝地进去。
明明渴望得不行,深处的小花蕊也在一吸一裹的。
真到进去了,吃得那么深,她又有些受不了。
当然动。
也动。
细腰看上去像是随时要断掉一样,被男人掐得很用力,上面满布着他的掐痕,可烈火丛中凿,万不能想到,她竟然能承受住这样粗硕的东西。
昂着脖,她坐在他上面一耸一耸的。
白嫩肉臀“啪啪”拍在男人胯间,淫液混合着交合的液体,白浆都缠在阴茎根部,每次吃进去再吐出来、青筋刮过软壁的时候,两人都爽得止不住呻吟。
爽至失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