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原来公主嫌奴才是个阉人。”谢鹜行声音没有多大的起伏,隐隐有一点微妙的恶劣浮在其中。
觉得他是阉人,敌不?过别个么?他偏偏要小?公主除了他谁都不?能要,太监也是她自己挑的!
雾玥后知后觉反应过来自己说得什么,顿时?后悔不?已?,“我?不?是这个意思?。”
谢鹜行看了她片刻,幽邃的眸子里喜怒难辨,“是啊,一个残缺的阉人,妄想与公主长?久在一起,不?知死?活的想要沾染公主,真是罪该万死?……”
“不?是的。”雾玥被?他的话震惊道无以复加,又不?想他如?此自疚,“你只?要控制住。”
话被?打?断。
“可是,奴才……控不?住呢。”
最后几个字莫测至极,又带着至极的缱。绻,尾音落下的同时?,谢鹜行抬指揉着雾玥软的不?成样子的唇瓣。
这点柔嫩根本禁不?住他粗粝地碾磨,逐渐透出诱人的红,娇滴滴的小?公主更是被?激得颤栗不?已?。
“公主不?是说过什么都要分奴才一半,公主自己当然也算。”谢鹜行像是才想起来,晦暗的眸子微微亮起细碎潋滟灼灼的光,“公主有一半,是归奴才的。”
雾玥润湿的双眸不?敢置信地睁大,她是说分他吃食,不?是别的,而且她怎么能分他。
谢鹜行似乎看出了她的委屈,“公主不?舍得分?”
雾玥把头点的用力,沾在眼睫上的泪珠也跟着一颤一晃。
“可奴才惦记着。”谢鹜行目光迷离,低哑得声音带着蛊惑,“不?若这样,公主让奴才尝尝这日思?夜想的滋味究竟是如?何,解了念头,兴许就?能控制住了呢。”
尝?怎么尝?
雾玥眼下满是被?逼出的泪,慌张想要抿住唇瓣,谢鹜行却将指腹抵进了她的唇,压着她的牙关,雾玥本根无力合拢,舌尖抵触到他指上的纹路,刺痒直窜入心口,心尖儿?颤麻不?已?。
雾玥无助的将舌头拼命后缩,导致口中不?断分泌出唾液。
谢鹜行目光凝聚,细细看着她的檀口,喉头微滚,眼里炙。热的燎烧着。
雾玥羞耻难当,他疯了吗?
不?,他是混账!竟然真的把主意打?到了她头上,明明以前那么乖那么听话的小?太监,怎么就?成这样了。
谢鹜行逐渐靠近,放大的气息不?断蔓延在她周身,以往她只?觉得有一张无形的网在企图将她缠绕,而这一次她无比真实的感觉到了。
不?是网,而是一根根的藤曼,先是攀住她的四肢,既而疯狂缠卷,强劲肆意的将她束缚,她逃无可逃,身体更是软的没有一点力气。
呼吸激颤,同时?掺杂着委屈与难以招架的异样,催着雾玥的泪水越掉越凶。
“哭得这么可怜。”
轻哑的叹声与雾玥的呼吸交织在一起,温热直冲进她的口中,侵入她的唇齿,可又没有切实的依附。
雾玥浑身簌颤,辩了许久才辩出来,谢鹜行是将唇贴在了压着她唇的指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