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晚星七分醉,三分清醒,知道自己说了一些离谱的。
但就是控制不住嘴巴,她便抬头看向靳泽,又眼前一亮,“靳医生,你……你脸红了呀……也是喝醉了吗?”
脸红?
不可能。
靳泽松了松衬衫领口的领带,骨节分明的手扯着领带的时候,喉结在领口处若隐若现。
平添了几分性感在。
这是宋晚星第一次觉得,一个男人原来也可以这么性感。
靳泽说:“太热了。”
宋晚星则是看着他手下的领带,说:“这条领带和你真的还挺般配的。”
说着,宋晚星从桌对面过来,坐在了靳泽的旁边。
似乎是要仔细地观察靳泽。
靳泽对于宋晚星的忽然靠近,是有点被吓到。
这人,不喜欢异性的靠近,往日总是以洁癖为由。
但今天,宋晚星用手捧着他的脸的时候,靳泽没有推开。
在她迷迷糊糊亲上来的时候,他也没有将她推开。
她的唇,很软。
像是触电一般。
蜻蜓点水地碰了一下他的唇,然后退后,一本正经地看着他,说:“没有发烧呀。”
靳泽:?
谁家检查发烧是用亲吻来检查的?
这简直颠覆了靳泽学了十多年的医学知识!
怕是只有宋晚星才做得出来这个事儿吧!
“检查”完靳泽没有发烧之后,她就很自然地放开了他。
在要因为醉酒昏睡之前,跟他说:“靳医生,我好像喝醉了……你要……你要负责送我回家哦。”
说完,又像是想到了什么似的,补了一句:“嘿嘿……我们本来就住在一起……”
在宋晚星的脑袋要磕到桌子前,靳泽下意识的,把手伸了过去。
最后,宋晚星的脑袋是倒在了靳泽的手心里。
喝醉了的,她脸上烫得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