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赵小光没我聪明,打架也打不赢我,你带我去更安全。”
他帮她把衣领掖好,指腹温温热热,摩擦着她颈部皮肤,微微发痒。
“你干嘛非要去?”
她在吹风机的嗡嗡声里问。
“是生是死我都要跟你一起。”
凌霜晃荡着小腿,脚趾压在他膝盖上轻点着,半晌笑起来:“嗳!咱俩才谈几天恋爱啊,你就来生死相随那套,听上去太浮夸。”
徐司前关掉吹风机,将她嵌入怀抱:“凌霜,我现在连自己都不是了,我只有你。”
她从他的语气感觉到一丝苦涩,叹气道:“好吧,带你去。”
他俯身给她捡地上的拖鞋。
凌霜翘了翘脚趾,俏皮问:“那今晚还放松吗?万一明天咱俩真死了,好歹今晚寻欢作乐过。”
徐司前抬头,对上她的眼睛。
良久,他起身,托着她的臀,将她抱离盥洗台。
“干嘛去啊?”
凌霜问。
“寻、欢、作、乐。”
他一字一句地说。
“我开玩笑的。”
她赶忙往回圆。
“可我当真了。”
房门合上,他将她钉在那儿,仿佛要把她挤碎。好在胳膊不疼了,手臂被他捏过地方出现几道清晰红印。
“喂,别捏我,痛。”
“又喊痛。”
汗水交织在一起,心脏和灵魂都像在融化。
过了一会儿,他说:“你不是要寻欢作乐么,今晚换一换。”
凌霜还没反应过来换一换什么意思,他已经搂着她的肩膀,猛地一记翻身。
身份对调,她坐在他腿上,成了握着皮鞭,掌握生杀大权的奴隶主。
有种错觉,他好像成了她圈养的小马驹,一挥马鞭就会跑很远的小马驹。
男人的瞳仁漆黑好看,她俯身过来亲吻他的眼睛。
“别光顾着亲,试试别的。”
凌霜觉得无比羞耻,想立刻跑掉。
他捏着她的脚趾,有些轻浮地一根根把玩:“看样子凌队是不会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