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轻声说。
“闹会怎样?”
她晃荡小腿,用脚尖去碰他的膝盖,模样坏又可爱。
她笃定他不会怎样。
徐司前低头凑近,拨开她的帽沿,拇指翻弄她柔软的耳垂,低声警告:“吃人。”
凌霜笑:“听起来可真吓人,怎么吃?清蒸还是红烧?”
男人宽阔的掌心隔着帽子抚上她后脑勺,鼻尖蹭开帽子,唇瓣挤进去,咬住她隐隐发烫的耳垂:“会从耳朵开始,一口口吃掉你。”
冷风肆虐,暖融的气息从耳朵蔓延到脖颈,凌霜感觉后背在起火。
头顶好不容易停下的秋雨,又开始淅沥。
雨点迸溅在金属盖板上哒哒作响,他后背渐渐被雨水打湿。
凌霜不想再闹,决心逃跑,徐司前却不让。
他掌心握住她的下巴,迫使她仰着脸,接着近乎虔诚地啄吻她的眼睛、鼻梁,最后浅浅停在唇瓣上。
“凌霜,你好像奶油味的糖果,舍不得品尝的糖果。”
唇瓣被他含住,没有舌头的触碰,清冽的气息侵入鼻腔,她看到他颤动着睫毛。
视觉冲击强烈,心脏像是糖果一样在融化,也许还从上面冒出一朵粉红色的小花。
他松开她,直起背,略扯了下衣领,哈出一口白雾。雨水落进他的脖颈,沿着他挺立的喉结往下滚落,留下一道湿漉漉的印迹。
凌霜看得入迷,下意识吞咽嗓子。
他很快发现,重新压过来吻她,这次很凶,冰凉潮湿的指节撑开她的指缝,一根根夹住,继而碾压摩挲,又痛又刺激。
雨水溢进鞋袜,他贴着她耳畔低语:“我感觉自己像个贪糖的蜜蜂,‘你永远不知道,我本可以怎样爱你。’”
我本可以怎样爱你……
我是这样爱你啊……
徐司前目光里传递出同样的信息。
喜欢和爱说出来就俗气,偏偏他这样说,让她有点沉溺,就像喝了酒,而且是那种甜很腻的果酒,草莓、蓝莓亦或香橙。
他单手将她抱下来,合上车厢,用下巴替她挡雨。遮雨作用不大,更像是勾引,因为她一睁眼就能看到他的喉结。
凌霜伸手去触碰,看到那快软骨滚动起来,她触电似的移开手指,脸颊红透。
徐司前垂眉看着她,睫毛潮湿,瞳仁也像浸着水,那里似有暗蓝色的火焰,也有不易察觉的欲。
他在告诉她,他并非圣洁的教父,他可以有攻击性,只要他想。
凌霜别开视线,不敢再看,心脏几欲从口中蹦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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