死了是命,没死亦是命。大富大贵看天意,幸运的是,王凯旋那次赌赢了。
姜离又说:“那时候,国家已经很重视高科技产业,发布了许多利好政策。即使没有王凯旋那次事故,坦途后期也能发展起来,王凯旋让自己和坦途都走了捷径。”
但他当时牺牲的是整个坦途的研究成果。
后来很多年,姜离都不大喜欢和王凯旋共事。
姜离说:“谁都想走捷径,就没人会认真钻研。”
离开坦途,凌霜习惯性地问徐司前:“你觉得这次是王凯旋自导自演吗?”
徐司前不答反问:“凌队,这是在考我专业知识?还是随口一问?”
“随便问问。”
她想知道两人默契度怎样,也有点暗自比较谁更聪明的意味。
“你心里已经有了判断。”
徐司前说话时,目光落在她身上,很温和。
“你怎么知道?”
凌霜惊讶。
他在她鼻梁上轻轻点了一下:“因为你眼睛里写着——男朋友,快来和我对答案,看看咱俩谁聪明。”
凌霜被他戳中,有些耳热:“啊?我表现得有那么明显?”
“差不多吧。”
他低头啄了一口她泛红的耳尖。
“你干嘛亲我?”
凌霜抗议。
徐司前相当无赖:“想亲就亲,不服气你就来还回来。”
他直起背,比她高出一大截。
两人查案速度相差无几,但是身高是硬伤,弥补不了,只能靠踩板凳。
他就是故意的,知道她刚刚在心里较劲,现在用身高拿捏她。
凌霜不服气,踮脚,胳膊搭住他的肩膀借力,猛地一跳,兔子似的跃上他的后背。
徐司前几乎是靠本能接住她。
凌霜得逞后,蹭上去咬他耳朵,报复心作祟,但又舍不得真咬痛他,只是齿尖磕碰上去装装样子。
徐司前偏要夸张配合:“嘶,真痛。”
凌霜满意放过他,说:“王凯旋现在已经是坦途名副其实的二把手,坦途也是巨头企业,他没必要再用命去赌所谓的前途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