甜丝丝、软绵绵,那味道正在一点点融化他的心脏。
“喂!你……”他忽然变得乖巧还有点不知所措。
凌霜惊奇地发现发现他耳朵红了,配上他不知所措的表情,更像小狗,禁不住伸手去搓他耳朵。
“徐司前,你耳朵烧红了耶。”
女孩手心动作温柔,语气像是调笑。
他逮住她的手,抗议:“你好犯规,我说的是亲我,不是摸我……”
凌霜又捏他的耳朵,说:“谁让你刚刚咬我的,徐小狗!”
“徐小狗”三个字成功惹毛了他,他往后一仰,倒在床上,顺势将她扯到怀里,大手搂紧她的腰,轻轻一滚,成功变成男上女下。
“说谁小狗呢?凌霜。”
他故意凶巴巴地问,
凌霜才不怕他,直言不讳:“当然是你啊。”
他摁住她的手腕,压下来,想吻她的唇又敢,他怕又像上次那样,因为一个吻消失不见,她的唇太软了,他光是想象已经受不了。身体因为这种近距离接触,变得紧绷难耐。
“不亲吗?”
凌霜故意点了下他的鼻梁,“你刚刚不还气势汹汹?”
徐司前松开她,滚下去,与她并肩躺在床上,他手背捂着眼睛,幽怨叹气道:“凌霜,你就是偏心,你喜欢他比喜欢我多,我到底……哪里比他差啦?”
凌霜侧过身,靠近,在他脸颊上啄了一口。
徐司前立刻坐起来,惊诧地看向她——
“你……”
凌霜眉眼弯弯,瞳仁闪着柔软的光芒。很多年后,徐司前回忆自己到底是在哪一天开始被治愈的。
追根溯源,就是在这晚上。
北风散尽,冰层融化,活泼的燕子啄穿冻土,以一个吻唤醒春天。
“喏,亲过了,哄好了吗?小朋友?”
她眨着眼笑。
徐司前确实有被她哄到,心里好温暖。
凌霜从床上下来,穿上鞋子说:“我回去睡觉了。”
徐司前从身后捉住她的手腕说:“那你是喜欢他多一点,还是喜欢我多一点?”
凌霜说:“在我眼里,你们就是同一个人,你是他的一部分,他也是你的一部分。”
“喂!小警察,你在混淆概念,这样可太坏了……”
凌霜俯身凑近,亲吻了他的耳朵:“晚安了,徐小狗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