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人用手背替她擦掉眼泪。
“哥哥,你为什么变成这样?好陌生。”
“我陌生?周浔安熟悉是么?你别以为你是纯洁的百合花,在我们家,只能长出罂粟花。”
女孩不敢再说话。
男人烦躁地扯散衣领出去。
有人迎上来汇报工作。
“少爷,周浔安后面怎么处置?”
“找个人把姓周的做掉。”
他是故意说给里面的女孩听的。
果不其然,下一秒她脱掉鞋子砸向门口,大声哭喊:“梁轶之,你不如直接杀了我!”
男人忽然叫住手下:“等等,先不要杀周浔安。”
“他以前可是端过我们基地……”
“小姐会生气。”
“是。”
手下人太知道这两位少东家的脾气,哥哥无条件宠妹妹,什么事都由着她,有时候会心软,远不如他们父亲杀伐决断。
做他们这行的,心软就是死路一条。
“去给我房间铺上厚地毯,天这么冷,房间暖气调到最高。”
刚刚看她摔在地上,似乎很痛。
“可您不是不喜欢地毯么?”
那人犹豫着开口。
“我允许你问为什么了?”
男人愠怒道。
他正气头上,谁来都撞他枪口上。
*
早晨七点,凌霜和徐司前驱车去队里。
时间还早,她把车停在路边,下去买吃的。
再回来,凌霜往周浔安怀里递进一个塑料袋:“浔安哥给你的,甜豆花。”
周浔安弯唇笑起来,她现在这个模样,牲畜无害,一点也不像一拳撂倒壮汉的警察。
“你笑什么?”
凌霜问。
周浔安打开餐盒说:“发现我们凌队是个甜妹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