服务员闻声赶来,梁轶之冲外面高喝一声:“滚!”
梁佑宁想走,再次被他摁在柜子上,他捏住她的下巴,恶狠狠质问:“你真觉得可以嫁给那个姓方的?”
“我没这么想。”
梁佑宁反驳。
“可你刚刚加了他的联系方式,还和他说了整整51句话。”
事实上,那51句话里有一半都是“好的,可以”,他全部算进去了。
“梁轶之,你不讲理。”
他低头过来狠狠咬住她的耳朵:“你真以为爸爸是你的保护伞吗?梁佑宁,你别做梦,除非我死,否则你只能是我的玩物,在我腻之前,你哪也别想去。”
“你怎么不和爸爸说这些?”
梁佑宁被他吓出了哭腔。
“我早晚要和他说这些。”
他改咬为吻,嘴唇含住她的耳垂慢慢吮,牙齿恶劣地衔住她的耳朵细磨。
漫进耳朵里的声音非常刺激。
梁佑宁浑身发抖,哭着说:“梁轶之,你真过分,我是你妹妹……我们一起长大……”
“是吗?”
他松开她的耳朵,在黑暗里冷笑一声,接着粗暴地吻她的唇。
呼吸交错,意识渐渐混乱。
他拨开她的高领毛衣,指尖摩挲着她的血管,冷嗤一声:“让姓方的进来看看,我的好妹妹在和谁接吻,看看他还要不要你?”
“我要告诉爸爸……”
“你真以为他不知道么?”
梁轶之轻蔑地笑着,他觉得她单纯的可以。
“怎么会?”
梁佑宁哭得愈发厉害。
“你以为他疼你?其实,他让你和姓方的相亲就是把你当礼物送出去。”
“你胡说。”
“我胡说?梁佑宁,你等着看好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