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一只手放在心脏上,深呼吸吐出了一口浊气。
*
路上,谢砚北接过了纪轻舟手里所有的包袱。
她走在前面半步的距离,轻快得像是树上的小鸟。
“我早就说过江贺根本就不是什么好人,是你一直觉得我喜欢他。”
随后她像是想到了什么,带着几分警告的意味。
“如果以后你还觉得我喜欢江贺,那就是在侮辱我的人格。”
她撇了撇嘴,模样夸张,一副小怪兽的模样把谢砚北逗笑。
男人清了清嗓子:“我不是平白无故的误会,只是看到了一些东西,才以为……”
他欲言又止,纪轻舟一眼就看穿了他的想法。
谢砚北帮她拿药的时候,这枚玉佩就在她的兜里,很难不被发现。
纪轻舟把玉佩拿出来,在谢砚北面前晃了晃。
“你说的不会就是这个东西吧?”
她清脆地笑出声来。
“我也不知道这个东西是什么时候到我手里的,不过我想,我知道它的用途。”
谢砚北一头雾水,一块普通的玉佩,不过就是个装饰。
还能有什么用途?
两个人正说着话,迎面就看见了村委的弯酸寡妇。
谢砚北不愿意纪轻舟被人议论,刚要带着她绕路,就被人喊住了。
“哎呦,这不是轻舟吗?之前还看到你和江贺鹣鲽情深,怎么今天就又换成谢砚北了?”
她说着,摇了摇头,围着谢砚北转了一圈儿:“啧,谢砚北样貌是不错,不过这腿可不行啊。”
“可怜我们江知青了,长那么俊俏,多迷人啊,还被某些人背叛!”
谢砚北刚要开口,被纪轻舟拦住,她面带笑意,没有任何窘迫。
“吴姐,既然你惦记江贺这么久了,那我这里刚好有他给我的东西,反正我也没用了,要不留给你做个念想?”
吴寡妇是出了名的爱占小便宜。
不管有用没用的东西,一股脑地往家里搬,也不管是谁的。
看到纪轻舟手上的玉佩,她眼睛里冒着精光。
她不会看成色,也不懂质地好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