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有什么的?孩子们立了功,好好养着身体重要呢,上工的那些活大家分一分,也就没了,孩子不容易的。”
大家点头道是,姗姗来迟的几个知青们傻了眼。
徐碧琴以及姚佳、许盼兰面面相觑。
之前在一个宿舍的时候,纪轻舟和纪清婉随时要打起来的架势。
两个人明明不合,今天怎么又姐妹情深了?
徐碧琴怀疑自己听错了,她刚要上前问个清楚,被许盼兰拦住,她摇了摇头。
毕竟纪轻舟和纪清婉从小一起长大,是姐妹。
今天又是她们的庆功宴。
在这个时候挑起事端,说错一句话就是遭记恨的。
姚佳跺了跺脚:“咋什么好事儿也能让她们姐妹赶上?要不是有谢砚北铺路,他们算是个什么东西?”
此时,被议论的姐妹两个刚刚等到彭老爷子。
彭老早就听说了事情的原委,虽然骄傲,更多的却是担心。
他坐在椅子上,带着老花镜,给纪轻舟上了金疮药。
纪轻舟张大嘴,疼得呜哇乱叫。
“啊,疼疼疼,师父疼死了!”
听到纪轻舟的哀嚎,彭老有些没好气地点了点她的额头。
“你还知道疼?我看你这是伤得轻,一个小姑娘家家的,非要掺和那些行军打仗的事情,你万一要是有个什么闪失,我真是……”
到了嘴边的话,彭老又咽了下去。
那些晦气话,不说也罢。
纪轻舟吹了吹伤口,又因为伤势在腿上,她小心翼翼地把腿搭在床上。
“小姑娘怎么就不能掺和那些行军打仗的事情了?古代的时候有花木兰,现在有娘子军,女人也顶半边天呢。”
纪轻舟不服气地辩解,彭老扬起手,最终还是没舍得拍下去。
“就算是要帮忙,你也得看看你自己有几斤几两,平时风一吹就散的身体,还敢大着胆子去犯险。”
纪清婉在旁边听着,纪轻舟难得吃瘪,平时很少有人能这样数落她。
她一时没忍住,清脆地笑出声来。
彭老转过头来,刚刚帮纪清婉取出来子弹没多久,同样一脸严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