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安不屑于和才俊一般见识,可这两个小东西却不会。
打落水狗什么的,他们最喜欢了。
不仅他们来了,潘府几个十岁上下的哥儿都来了,就在汴梁城外的官道上,一边立着一面旗,大大的一个潘字。
旁边则是一个临时制作,不怎么精美的旗,大大的一个刘字。
才俊被装进囚车之中往雷州送,这还是他家里花了银子才有车坐,腿断了,这还要一路颠簸,怎么能是一个苦字形容的。
才俊有家人送行,他们也看到官道两边的潘府一众哥儿,还有二瓜四瓜两兄弟。
有气吗?
有。
可他们不敢吱声,才俊现是流放,再闹下去家族的支柱才侍御或是打了冷宫,或是直接杖毙的话,才家就完了。
才俊低着头,不敢抬头。
却见潘家老十五突然跳到官道上,学着才俊当时的样子尖叫:“我姑姑是宫里的娘娘……”
路旁的人全笑了。
才俊放声大哭,此时的他才知道怕了。
刘安在大殿之上硬怼杨府的事情汴梁城已经传开,而且新科探花郎要与杨府比武的事情,整个汴梁城谁不知道。
才俊哭的那个伤心,原本在汴梁当一个闲少多惬意,现在要流放三千里。
这时,潘府十六哥,年龄才七岁,上前拿了一碗酒泼在才俊脸上:“这碗酒给你送行,大娘子教导我们得饶人处且饶人,不过你听好了,我是潘家十六哥儿,这次饶你一命,你敢再出现在汴梁城,打断你双腿双手。”
有年长的才家人想上前,几个健壮的潘府亲兵往前一横,都退了。
倒是杨府。
佘太君的藤条已经打断第二根了,杨延贵背上鲜血淋淋,却是躲也不敢躲。
佘太君拿起第三根藤条的时候,杨延昭上前:“母亲。”
佘太君将藤条交给了杨延昭后严厉的说道:“我看安哥儿说的没错,为大将者就应该是泰山崩于前而不色变,比武的事情你仔细应付,这潘家的新女婿倒不可轻视。”
“是!”
“你们出去吧,我陪你爹爹说说话。”
杨家众兄弟齐跪,然后再向杨业的灵牌跪,这才退离。
又是一个清晨,刘安不用去读公文了,他带着人在禁军校场大兴土木。同时安排铁头找人给自己打造一些物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