皇帝微微的点了点头,就在钱若水的呼噜之中继续翻着他想看的资料。
皇帝看到有西州的、六谷的,还有兴农的一些书籍。
“不错。”皇帝赞许的点了点头。
用心作事的人皇帝喜欢,能用心作事,而且把事情作的漂亮的,皇帝会记在心里。皇帝翻完这些典籍之后,对刘安说道:“随联来。”
“是!”
皇帝内书房,皇帝给刘安赐了座。
“刘安。”皇帝直呼了刘安的名字:“朕不急,事情在作,作好。”
“是,官家。”
刘安懂,皇帝不忍心看着臣子这么玩命。
皇帝又对身边的当值太监吩咐道:“传朕的意思,让御厨给秘书监赏宴一席。”
“是!”当值太监施礼,下去办事了。
一席宴送到了秘书监,钱若水正坐在地上哭呢。
五十岁的人坐在地上哭的象一个孩子,这画面简直是超级辣眼。
皇帝说一席宴,那就是一席。
相应的标准在宫里的严格的规定,依当下秘书监这里的人手,加上前来免费干活的举子们,这席宴每人吃几口也就没有了。
钱若水只喝了一杯水酒,眼泪又止不住的往下流。
“钱郎中,再吃一口菜吧。”有人在劝。
钱若水眼泪流着:“我,我竟然在官家面前睡着了,万死,万死啊!”
说罢,钱若水哭的更是伤心了。
这事,没人能劝。
也没有敢说,皇帝不会怪罪与钱若水,更没有人有资格去替钱若水求情。
再说皇帝书房内。
刘安面前摆有茶,有点心。
皇帝正给刘安画饼呢。
“安哥儿,这灵州若能买回来,寇相有句话姑丈是真心在意。就是,商不能一户。这事吕公之前讲过,若汴梁城中只有一家卖米的店铺,那么米价肯定会天怒人怨,若是数家米铺私下联价,此事也是可恶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