几天后,曾会到。
曾会到灵州,向敏中也变成了黑眼圈,他确实爱民,确实勤于政务,大小事情他都会过问,结果把自己累的连喝水都没力气拿碗了。
曾会倒不可能说刘安的坏话,他只是紧张那几件事情。
可在向敏中面前,曾会不会提。
曾会也有自己的节操,既然刘安出来是主官,在没有原则性错误的时候,曾会不会反驳刘安的决定。
只是曾会对开边市,依然心有余悸。
他怕,怕朝廷对些事不满。
向敏中一句话,让曾会安心了。
向敏中说道:“情形逼人,不得以,却有奇效,功在社稷。”
向敏中又吩咐道:“本官也是心力交瘁,这些公务靠这里的人手不可能处理完,告诉刘巡察,立即回京,本宫会请官家速派得利官员前来,还有将这里所有的文书整理打包,朝议!”
“是,下官领命。”
走,自然不能说走就走了。
又开喝一次,刘安是躺在马车上离开灵州的。
四位将军还不能撤,夏州那边还要他们稳住,向敏中也不敢作主,他要回去朝议。
出了灵州,王曾借口照顾刘安,坐上了刘安的马车。
王曾一上车,刘安就坐了起来。
“又假醉。”
刘安呵呵一笑:“葡萄汁若能把人喝醉了,那要喝多少。王兄若不知道我假醉,会上我的马车。”
王曾也呵呵的笑了,然后从怀中抽出一本账册:“你看看。”
一本假账。
刘安一边翻,一边乐呵呵的笑着。
灵州是从谁手里买回来了,说穿的,是从拼命战斗的大宋士兵手里买回来的,但花了才二十一万贯。加上正常的赏赐,出征补贴等,也没有超过三十万贯。
这和刘安所说的,三十万贯买回灵州,价格是合适的。
至于潘罗支那十万贯。
真相是贸易额。
将军们拒绝领大赏,比如折家一位小将就没要杀党项一主将的三千贯人头费,换成布匹、牛羊分赏给了士兵。
潘衮等人,若要分,他们这些人能分数万贯。
他们也没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