折惟昌说道:“我认为,他也猜到了。”
“他,一个十七……”曹玮刚开口,三双眼睛盯着他,曹玮改口了:“十七岁,也算是人才。”
折惟昌说道:“九氏族共掌党项,若他没猜到党项人的野心,我不信。”
曹玮给折惟昌倒上酒:“那你说,往前推一个月,能对党项怎么样?”
“我看,什么也干不了,眼下已经是极致。”
杨延昭也点了点头。
没错,眼下确实是极致,再干就过火了。
“喝酒!”曹玮又把酒坛子举起来了。
再说汴梁皇宫。
三相人才到,就受赏了。
三面一尺高的大镜子,这是当下玻璃镜的极致尺寸,向敏中不知道,吕蒙正却知道,刘府的工匠一个半月时间,失败了上百面,仅这三面成功,送进了宫里。
皇帝竟然自己都不留,全部赏赐给了他们。
不止是镜子。
还有产量非常低,来自江南的上上等好茶饼,皇帝也给了每人一块。
看看了四周,距离最近的一个太监也在四十步之外。
所以,寇准没收。
不但没收,反而冷着脸对皇帝说:“官家,有什么吩咐请讲,若是合理臣去办,若是不对,那臣也致仕。”
硬气。
皇帝都给你们行贿了,寇准还这样。
皇帝有些迟疑,让寇准逼的不仅是尴尬,反而原先想好的说辞,这会不知道如何开口了。
看皇帝沉默,寇准抄起桌上的长木勺子就在刘安脑袋上狠狠来了一下。
这一下打的突然,也只有一直在盯着寇准的刘安反应过来了。
其余人都傻看着。
刘安在零点一秒之内思考了得失,躲,估计能躲过。可躲过有什么意思,那勺子看着长,却木头的,而且自己戴着头冠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