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州跟进厨房,“不用换件衣服?”他边问话边去晾开伞。
简阳胡乱地洗手,现在她满脑都是秦旸吻封晋初的画面,她想用水流把那令她呼吸不畅的一幕冲走。
她甚至联想到,曾为气封晋初故意涂厚厚的口红在他面前吻秦州,那虽无原罪却是极大的恶,乃至刺激得小表舅住了院。
秦州拉起简阳衣袖,“袖子湿了,大衣也不脱!”
“忘了。”简阳回过神儿湿淋淋的手去解大衣扣子。
秦州伸手帮忙,“我来,你手湿。”
厅里充斥着秦旸兴奋的欢声笑语,几乎没有封晋初的声音。
简阳不想看,转身就与面对秦州站着,等他帮解衣扣。
“秦先生,轻易不要解女孩胸前的扣子,这不绅士呦!”秦旸拿腔拿调打趣着。
简阳腾地脸红到脖子,在秦旸目光里脸火辣辣的难受,湿手胡乱推开秦州,“你去吧,我要干活。”
简阳缩着肩转身时,秦州就顺势帮她脱掉了大衣。
“呦,看到不该看的……”
简阳听秦旸这话,脊背僵住。
秦州朝外摆摆手,“不该看的别看,去看你家封先生。”而后,他温热的手掌抚慰式落到简阳背上,低声耳语,“旸旸,不会再像以前那样了。现在晋初痊愈了,再说你是她未来的嫂子。”
简阳不知他那“yangyang是哪个阳(旸)敷衍着点头,“把我衣服送出去,顺便关上厨房门,要用油烟机,怕吵到你们。”
秦州轻拍简阳肩膀,“我去去就来!”
简阳端锅接水时,听秦旸在继续打趣秦州,“哥,你和小嫂子天天这样在阿初眼前撒狗粮,不道德!”
“我们哪敢在他面前撒狗粮,我们是为奴为仆照顾着封大研究员,再过段时间卢院退休,晋初就是我们工作室的常务负责人,他未来是我领导,我得小心伺候着!”
封晋初声音不低不高的,“你少来,秦大公子何其骄傲的人!还小心伺候领导,不如说他是醉翁之意不在酒!”
秦州挂完简阳衣服,“你们要玩要闹回屋去,别那么大动静逗闷子,简阳脸皮薄!”
秦旸啧啧两声,“听听,这就维护上了!”
秦州转身回厨房,关门前还特意丢句话,“我关门,时间、空间给你们,要亲热别说我没给机会啊!”
简阳站灶前等水烧热,无事可做就觉得外面声音格外清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