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人正是卫钊,他将马鞭扔给亲卫,问道:“玉度呢”
蒋蛰道:“小郎君在上面,已经醒了。”
外面马蹄声实在惊人,附近休息的人但凡有口气的都被惊醒了。
卫钊闻言,提步往楼梯上去,想到什么,指着范琅道:“这个深夜来访友的是怎么回事”
范琅此刻哪还会不知道眼前男人是谁——江州督护卫钊,脸色刷白,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。
他额头冒汗,正要解释两句,谁知这时楼上又快步跑来几个范家侍卫,全身黑衣,脸上还蒙着布,两人都是听到动静觉得不对劲,过来查看,到了楼梯口才看见下面内堂和门口乌压压的全是人,顿时僵住了。
卫钊挥手叫人拿下,脸上闪过怒意,又指着范琅道:“给我扣住。”
范家郎君和侍卫全被捆住看在内堂。卫钊此刻无心理会,大步上楼。
卫姌房里已点上灯,惠娘匆忙给卫姌穿衣梳头,“也不知钊郎君怎会突然到了。”
卫姌也有些糊涂,心想二哥不是在晋安剿匪
门外侍卫喊了一声,卫钊推门而入,卫姌刚梳好头,转头就对上风尘仆仆的卫钊,喊了一声“二哥”。
卫钊大喇喇坐到榻上,看向她道:“不是让你在豫章等我,怎么提早出发了”
卫姌道:“有些事待不住了,我也想母亲伯父伯娘了,这才想着早些走。”
卫钊抿着唇,微微蹙眉。
惠娘出去叫驿舍仆役烧茶准备些吃食,将门半掩,让兄弟两人说话。
卫姌走过来,看见卫钊嘴唇有些发干,把床边几子上放着的茶水先倒了一杯过来,放到卫钊手边,“二哥先喝水。”
卫钊见她脸上笑吟吟的,眼角眉梢都有见着他的欣喜,卫钊一路紧赶慢赶行路的疲惫感都消去了许多。拿起杯子两口就喝完已经凉了的茶水,他道:“怎么在豫章就待不住谁欺负你了对了,楼下那几个是什么玩意”
卫姌道:“是本地范家的人,上门来抓人的。”
卫钊闻言,想到的就是上回过豫章时卫姌被掳的事,还当往事重现,顿时黑了脸。
作者有话说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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