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……我不太清楚,不过我听父亲这么说过,他说……”
“说。”明君珠冷喝。
傅凌剑身子一僵,“没有了免死金牌,箫府不足为惧,是被拔了牙齿的老虎,再也没有办法咬人了。”
明君珠眯了眯眸子,“这么说来,箫老夫人的免死金牌是你们傅家偷的?”
傅凌剑不敢回答。
明君珠冷笑,“你父亲好歹是贵为正二品的兵部尚书,却也用这种下三滥的方法去对付别人,真实不耻。”
“别这么说父亲,他……”
“他怎么?难道我说的不对吗?”
傅凌剑咬了咬下唇,“祖父被箫将军处死,父亲咽不下
这口气。”
“你祖父的事,我知道,箫将军不过是按军令办事,没有错。”
“可是我祖父也没有错啊!他看不得那些老弱病残被活活饿死。”傅凌剑忍不住低吼。
明君珠一愣,这一次她没有反驳。
“君姑娘,傅大公子希望您去一趟戒室。”夜三现身低声道。
明君珠点头,“好,夜一看住他,我去去就回。”
“你怎么走了?”身后傅凌剑喊着。
明君珠出了客栈,来到傅府,戒室里,傅凌寒依旧跪在那里,看起来比上次来憔悴一些。
“你来了。”傅凌寒道。
她点了点头,“找我有事?”
“凌剑被你掠走了吧?”
明君珠没有否认,只是继续问,“说说是什么事?”
“如果傅家真的与箫将军入狱有关系,你会怎么做?”傅凌寒忽然抬起头来问她。
她目光一顿,“看来是真的有关系。”
傅凌寒闻言,苦笑了一下,“想来你已经知道了,箫老夫人的免死金牌是父亲派人去盗的。”
“是。”
傅凌寒叹了一口气,“当年的事情只能说谁都没有错,错在都是认为自己做的没有错。”
“这事情本来就是难判断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