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是不太好用就是了。
“算了,我说过不计较这个。”顾银韵摆摆手道,“桐戈,听说昨夜,你与殿下一同回的马车?”
“是。”桐戈言简意赅。
“那你寻到殿下时……”顾银韵犹豫了。
她不确定是不是应该刨根问底地向桐戈求证,毕竟有些事情,草率地糊弄过去比问个清楚更合时宜。
“属下到时,刺客都已被殿下解决。”
顾银韵在意何事,桐戈心知肚明,对此,他早就准备好了一套说辞。
“娘娘睡着了,由殿下抱着回到校场。因忧心娘娘受惊染病,殿下走的很急,故而没能注意林间树木,不慎被树枝划伤了脸。”
原来是被树枝划伤的,顾银韵暗松一口气。
“我听说昨夜回府时,殿下脸色不是很好?”她接着问道。
“殿下确实不太高兴。”桐戈答,“刺杀便也罢了,那些人居然敢劫持娘娘做人质,实在是吃了熊心豹子胆,别说殿下,就是属下也会因此生气的。”
桐戈自觉他的话滴水不漏,既能让娘娘安心,又全了殿下的面子,实在是一举两得。
顾银韵却感觉有点奇怪。
桐戈这番话说的,就好像季寰有多关心她似的。
季寰会吗?
应该不会吧。
“桐戈,你在骗我?”她直视进桐戈的眼睛。
这是陈述句,只是句尾上扬的尾音暗示了她不太确定。
桐戈面色不变,睁眼说瞎话:“属下所言,句句属实。属下知外面有些奇怪的传言,可能惹娘娘心烦了。但传言到底只是传言,还请娘娘别太放在心上。”
顾银韵更加疑惑:“什么传言?”
除了问过婉秋一次,她可没听说过别的什么传言。
桐戈自觉失语,但临危不乱。
传言确实是有的,小太子妃没听过,他复述一遍就是。
“外面有人传,娘娘与殿下在秋猎场上吵了一架,负气出走。被殿下找回时,凶猛彪悍,抓花了殿下的脸。”
哦,这可真是……
顾银韵眼皮跳了跳:“你话中的外面,是指多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