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而这并不能给墨奕珩带来半点安慰之心,他木然的看向天花板,回想江晚方才在病房中“豪言壮语”,自己真是每次都鬼使神差的选择相信了。
“感觉到大腿在发麻没有?”当施针结束,江晚问。
墨奕珩回神,刚想说自己的大腿早就没知觉了,但下一秒居然感觉到隐隐的又痒又麻,还在发热。
“有。。。。。。”他声音几乎都带着些颤抖,想抬头去看。
“别乱动,在逆行周天。”江晚说。
他平躺回去,手指渐渐收紧,再看向江晚时,眼中是炙热且带着些激动,问:“你这是什么针法?”
以前中医不是没给他扎过,但是腿都没有反应,可江晚扎一次就这么快有反应了。
“鬼门九针。”江晚说。
墨奕珩:!
居然是鬼门九针!
“你会这个针法?!”他情绪更激动了,说道。
“不然怎么给你扎。”江晚说。
“一般人用不上这个,能用上的都是濒死之人,最后的挽回希望。”
“如果鬼门九针都救不回来,那彻底没救了。”
墨奕珩目光灼灼,他现在知道为什么江晚敢说“她下定论后才是绝症”这句话,因为她会使用鬼门九针。
“连各大老中医跟清风道长都不会这针法,但你会。”墨奕珩深深看着她,道。
“你究竟是谁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