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墨奕珩,你真是无可救药了。”宋川澜无语的说。
“分明是你招惹她在先,居然还说对方冲着你出言不逊,颠倒因果你倒是挺会做。”墨奕珩道。
“我从她那里听到的版本跟你说的并不相同,最起码你刚刚也承认自己有错在前。”
“我这不是。。。。。。为你好吗?”宋川澜讷讷说。
“我想的是她如果能被我转移目标,那不就说明她是冲着拜金去的?但。。。。。。”宋川澜停顿了。
“但对方直接把你给骂的狗血淋头是吧,还是话不带一点脏字的。”墨奕珩接话。
“那他要是一早知道我的身份呢?骗子绝对知道我是谁,估计都是伪装!”宋川澜愤愤不平的说。
他站起身,手机一扔的走过去,双手叉腰的看着墨奕珩的手机屏幕。
“行,你想证明对方是真的清纯无害是吧,你现在发消息问她上午的事,我当面跟你对峙,要是你还觉得我说的是假的,我那边监控也给你调出来。”宋川澜气道。
墨奕珩发了,表面是随便聊着日常,但江晚显然一点心机都没,一股脑都说了,道:
[我故意拿了五条裙子,他是想退的,但又抹不开面子,既舍不得钱又想在你那个开店的朋友那里表示自己多金跟豪气。]
墨奕珩打字:[然后呢?]
江晚:[我捧杀一番,他脸面过不去,买了。]
“看吧,她当时故意大声说那话,现在自己也认了,不是拜金是什么?”宋川澜呵呵道。
“在你那买五条裙子就是拜金?五条裙子加起来还没我家一个椅子腿贵。”墨奕珩理性的评价。
“而且江峰抛弃她二十年,买点补偿又怎么,重点是他连五条都不想买,一边找你博人情面子,一边还装阔,真是无能的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