再睁眼,我回到了拿到选拔苗疆圣女资格的那天。
“快到选拔圣女的日子了,这次有资格参与选拔的年轻女娃娃里,你可是最有天分的那个。”
“可惜我孙女没你这样的悟性,资质平平,她要是有你一半的天分,我也知足了。”
满厚一边举着杆烟枪,一边用粗糙的手掌拍着我的肩膀。
我从被生生啃食至死的剧痛里清醒过来,一阵心惊。
心中百感交集,我顿时红了眼眶。
我死过一次,却又活了过来。
然而那种濒死的痛苦仍然挥之不去,仿佛被刻在了我的骨子里一样。
满厚拍着我的肩膀,满眼都是鼓励和赞赏。
“祝青,你可是咱们寨子里最厉害的养蛊人了,这段日子你可要精心培养一只蛊虫,成为下一任苗疆圣女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