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做吗?”月琉音耐心又问了一遍,声音极低,仿佛哄诱一般。
她感到师父那物压了上来,隔着衣物抵在腿心,渤涨坚挺,带来极强的侵略感。
“师父……”她呼吸不畅,紧张地看向月琉音。
她想说做。
但太羞耻了,她好像说不出口。
只能攥他的衣襟,睫毛微颤着,上头还有未干的泪痕,胸口呼吸还未平复,几缕发落在锁骨,半遮半掩胸口那抹春色,就这么茫然无措地唤他师父。
月琉音眼神微暗,侧身吹熄烛火。
“我该拿你怎么办。”他低叹。
紧接着,他覆下身来,长影没落,遮去月色,将她压在身下。
这一次,又是在黑暗中。
身子忽然一轻,失重感令花稚下意识环住他的脖颈,怕落到榻下。
棋榻太小,不能够完全容纳二人。
月琉音干脆伸手挥落棋桌。
本要见分晓的棋局,如今满盘皆输,黑白棋子落在地上,接连发出嗒嗒的声响。
好一会,室内才重新静下。
“师父,棋子全掉下去了……”花稚感受到耳畔灼热的吐息,脸颊发烫,只暗暗祈祷这般动静不要惊动旁人。
“迟些收拾。”黑暗中,月琉音的神智会异常清明,五感也更加敏锐,这是他习剑多年所得的习惯。
但此刻,他同样也口干舌燥。
想到花稚方才惹人怜爱的泣颜,他吻上她眼角滑落的泪珠。
唇齿间,尝到了一点咸涩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