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凝之苦笑的摇了摇头,看着眼前的场景,今日这道门槛他是不买都不行了。
就在他有余之际,客厅中便传来了爽朗的笑声,伴随着几人的谈笑,瞬间将话题引到了他的身上。
“祖父!这一路上累不累呀!”
“祖父念叨着你被欺负了,就算再累也要赶过来。”谢征鸿说到此处,当即扫视了一眼屋子。
未曾发现谢凝之的身影,谢征鸿当下面露不悦,沉声道:“那个逆子还在门外待着干嘛?当木桩吗?”
谢艇玟脑袋一转,突然明白这一切的缘由竟然是因为谢凝之,心中当即也是突增怒火。
感受到了压迫感,谢凝之无奈的挪动这略显沉重的步子,缓步走了进来,俯身见礼道:“祖父,父亲!”
“你眼里还有我这个祖父吗?”
谢征鸿瞪了一眼谢凝之,冷声道:“在旬阳你是只字不提,当着淑婷的面给老夫说清楚,到底怎么回事?”
谢凝之低头不语,他深知谢征鸿的脾气,此时越是辩解后果越严重,同时对于先前他套说辞,也不方便由他开口。
显然明白了谢凝之的顾虑,谢淑婷宛然一笑道:“祖父切勿动怒,气大伤身。”
“呼!~”
谢征鸿长舒了一口气,定了定神,语气缓和的看向谢淑婷道:“淑婷!你告诉祖父,到底因为什么事情?不用担心,祖父为你撑腰。”
“有祖父撑腰,孙女自然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。”
谢淑婷淡然一笑的扫了一眼谢凝之,眉目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坏笑道:“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,就是孙女想让兄长去国子监读书,考个功名而已。”
“这。。。。。。”谢征鸿神色顿时一滞。
谢艇玟也是眉头紧皱,若是其他人说出来倒不至于有如此大的反应,而是因为此话出自谢淑婷的口。
谢家门楣不算高,但如今只有谢艇昀、谢艇玟在朝为官,第三代的家族子弟眼下万不能入朝,这是谢淑婷当初制定的。
起先大家都是不解,但随着谢淑婷的解释,也是让众人恍然大悟。
官场的黑暗,谢艇昀、谢征鸿接触的层次还不多,但谢征鸿曾任吏部郎中,这里面的道道他是最清楚不过的。
可如今,谢淑婷这番话是间接的推翻了之前的言论,摆明了让谢凝之提早入朝的打算。
谢艇玟似是察觉了不妥,缓声提醒道:“淑婷!你可还记得你大伯还未进入国子监之时,你与家族的规划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