克俄斯让你不要理他们。
很快到了缪可的家,你们把奶牛pony交给了他同样是pony马的父母,克俄斯简单和他的姨妈打了个招呼,便带着你离开了村落。
“傅斯年,抱紧我。”克俄斯说。
你下意识地贴近了他的后背,并抱住他的腰。
那束漂亮的鸢尾被你握在手中,搁在他的腹肌上。
然后,克俄斯载着你在原野上肆意飞驰。
马蹄高高抬起又狠狠踩下时,带起许多草屑还有野花。
此时,你正在早八的地铁上。
马蹄的飞驰与列车前进的方向是一致的。
你的耳边是轰隆的铁轨声音。 师兄盯着你看了两秒,眼神里有一些玩味。
你不知所措。
他长得太好了,即使是这样略带打量的目光,也使你紧张大过于冒犯。
你问他:“师兄,你干嘛这样看着我?”
他视线移开,喝了口苏打水,淡淡提醒道:“傅斯年,你的衬衫湿了一片。”
你低头看去——天,老天鹅哟,你的白衬衫何止是湿了一片,那简直能看到一点粉色的肉。
早晨,你就多余用水处理口红印,现在的天气,一早上衣服上的水渍也没干。
好丢脸……
你脸红透了。今天是周一,地铁上格外拥挤。
到站后,你一看,嚯,衬衫领口上竟然有一个很浅的口红印子。
应该是前两站最拥挤时,不慎撞到你胸前的一个女学生留下的。
很浅很嫩的颜色,或许是唇釉吧,你不太在意,因为你单身,压根没人查你岗。
所以,你只是去卫生间,简单用打湿的纸巾稍作处理,然后就继续往目的地赶。
负责与你对接的是一位直系师兄——你万万没想到,师兄竟然是个外国帅哥。
因为你所在的农业大学,是全国级别的,经常会有他国的留学生,按理说你应该见怪不怪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