便再次和罗莎蒙德确认,他是否还能撑得住。
这时,玫瑰味其实已经散得很开了。
在得到肯定的答复后,利维坦批准了傅静思赶紧带着罗莎蒙德回寝室,并监督着他打完抑制剂。
所以,傅静思才必须和罗莎蒙德确认,他的的确确有打完那种所谓的科学院特制的低敏抑制剂。
毕竟,如果真的暴动程度剧烈,信息素冲撞,对于附近范围内的alpha和oga来说,都是一种精神上的灾难。
“打过了。”门内回答道。
“好的,那我这就去买。”
问完,傅静思放下心来,即刻出门。
而房间内,罗莎蒙德瘫坐在地上,紧咬着嘴唇。
他的身下,是被洇湿了一小块的羊皮地毯,和一支,为了和alpha信息素抑制剂区别开来,而被特意做成了粉红色针管的,市面上可以买到的最高级别的oga信息素抑制剂。
罗莎蒙德的手臂上有一个细小的针孔,因为没有用棉签按压的缘故,白皙的皮肤上正渗着一点血珠。
刚刚给自己打了一针的太子殿下,还在轻轻地喘息着。
最后,像是难以忍受一般,喉咙里发出小声的呜咽,把汗湿的金色脑袋,埋进了臂弯里。
蜷缩在地毯上,很小声、很小声地哭泣。
第章前世
抑制剂对于失控腺体的修复,是一个绝算不上舒服的过程。
特别是对于长期使用alpha信息素伪装剂的罗莎蒙德而言。
那种药物对于激素的压制,它在体内横冲直撞的疗愈过程,让罗莎蒙德脆弱到了极点。
意识也逐渐模糊起来。
汗液、腺液和体液,不受控制地往外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