之前,傅静思从来没看到过罗莎蒙德抽这个——劲太大了。
男人的另一只手把玩着stdupont,傅静思猜,这是从他兜里摸走的。
因为傅静思说过,下一个纪念日,他要送一个定制款stdupont给罗莎蒙德,让罗莎蒙德别自己买。
罗莎蒙德真的一直没买,在等傅静思哪天送他。
他现在手上那个,只能是之前送自己的那个。
于是傅静思顺手摸了摸挂在衣架上的西装的口袋——果然,是被摸走了。
火光半明半灭,傅静思站着看了一会儿,才慢慢走过去。
他没坐椅子,而是蹲在罗莎蒙德旁边,仰头看着他。
说他们第一次见面时说过的话:“叔叔,吸烟有害健康。”
说完,从罗莎蒙德的口中拿下雪茄,含进自己的嘴里。
罗莎蒙德愣了愣,面无表情地看了傅静思一会儿,然后接道:“吸烟有害健康,你也少抽点。”
又把雪茄拿了回来。
他们花了几分钟,和德国慕尼黑的晚风一起,分享了这支昂贵的雪茄。
中间,傅静思被呛得咳嗽,罗莎蒙德温柔地摸了摸他的脸颊,眼神像油画里的爱神一样缱绻。
傅静思预感他有话要说。
他赶在罗莎蒙德开口前先问他:“我愿意听,你说什么我都想听,但是你说完,我们还和现在一样吗?”
罗莎蒙德慢吞吞地说道:“我不知道,因为是否和现在一样,可能还要看你的意思。”
傅静思立刻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。
他一眨不眨地望着罗莎蒙德。
“是,和你猜的一样,我要说的是尤加利的事——准确来说,是我、尤加利,还有艾尔文·弗里德里西的事。”罗莎蒙德顿了顿,“我考虑了很久,要不要告诉你,要怎么告诉你,今天一下午我也在想这件事——还是我母亲推了一把。”
“我要听。”傅静思说。
两人默契地回到室内,在起居室的沙发上坐下。
促膝长谈,他们需要更私密、更昏暗、更贴近彼此的环境。
甚至,罗莎蒙德开了瓶威士忌。
在他开口之前,傅静思一边往古典杯里倒酒,一边说道:“但是,我有一个前提条件。”
“我不想以小情人的身份,来参和sugardaddy的家事。”
“我要求重新界定我们之间的关系。”
“罗莎蒙德,我希望我是以你男朋友、伴侣的身份,来和你一起分享这个秘密。”
听罢,罗莎蒙德沉默半晌,终是叹了口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