离了小诸葛,代渔和陈宫没多久终于来到了曹操的军帐前,让守门士卒往里通传。
却说曹操此刻正独自一人披麻戴孝守在灵堂。
“主公,帐外有个叫陈宫的要见将军。”
听见手下人传来的消息,曹操心中一阵烦闷,头也不回便道:“不见!”
“呃,与陈宫随行的还有一个人……”
“说了不见!”
“啊……是。”
“慢!”
忽然曹操眉头一动,问道:“与陈宫随行之人是谁?”
“他说自己叫代渔。”
曹操闻言立马起身:“快去迎他们进来。”
等到手下走后,曹操又平复了下心情,坐在一旁胡凳上,沉默不语。
直到陈宫一马当先,走在代渔前面,对着灵堂内的曹操打招呼道:“明公……”
“公台,别来无恙啊。”曹操先看了眼代渔,见他没有想要说话的打算,才回陈宫道。
“托明公的福,还算安泰。”
“但不知公台弃我去后,现在何处高就呢?”
“现为东郡从事。”
曹操闻言,鼻间发出一声冷笑:“哼,做得好大官哪。”
陈宫亦微微一笑道:“明公莫要冷嘲热讽于我。”
“我知你与那陶谦素来交厚,此来莫不是为他做说客的吧?”
陈宫认真地拱手道:“陈宫正是为此而来。”
“哼!”
“明公,为报尊父之仇,你以大军兵临徐州,然陶谦乃仁人之君,并非见利忘义之辈,尊父遇害皆张闿之恶,并非陶谦之罪。”
“哼。”曹操转过头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