承受不住刺激的张元再次昏了过去。
忠伯和小青只得在村中租了一户村民的房间,安顿下来。
待得张元苏醒了过来,便询问起如今的情况,反正这具身体的事儿他是一样也记不起来,好像大脑被格式化了一样。
张元问,忠伯答,期间小青也能补充些,渐渐的张元对这个世界的事情有了个大概的了解。
现在是大新朝天凤四年,咱家祖上那可是大汉朝皇室宗亲。
老爷之前做的是县令,在任上染了重病过世了,老夫人伤心过度也一病不起跟着去了。
那时少爷才九岁,家中还有两个哥哥两个姐姐一个妹妹。
因家道中落,家中贫困,而老爷的弟弟也就是二老爷,身下没有子嗣,于是便将少爷过继了过去,已经很多年没有和哥哥姐姐们联系。
忠伯是以前老爷身边的老仆人,一直跟在老爷身边伺候的,老爷夫人都过世了之后,因怕少爷过继过去无人伺候,便也跟着去了二老爷家,一直伺候少爷在身边。
而小青则是前几年遭灾的流民,逃荒路上卖身葬父,少爷看着可怜非央求二老爷将其买了下来,就一直跟在少爷身边伺候了。
如今新皇登基之后大肆扩建太学,广招各地学子,发扬儒家文化,这就使得本是平民子弟的少爷也有了去长安学习的机会。
二老爷便给了盘缠让少爷去长安投奔老友,写了书信托老友推荐少爷入太学,好参加科考以后博个前程。
少爷之前一直在家务农,没有出过远门,忠伯小青怕少爷自己路上不安全,就都陪着来了。
却不想路上遇到劫匪,落入河中,少爷脑子还摔坏,啊不,是病了,啥都记不得了。
张元“额…忠伯是吧,那…我叫啥呀?”
忠伯:……
小青:……
少爷摔的连自己叫啥都不知道了,呜呜好可怜。
忠伯忙回道:“少爷当真是贵人多忘事,您那名字还是当年老爷给起的,当时老爷做县令,少爷出生时全县稻禾皆一茎九穗,是个大丰收年景,故老爷给起名为秀,叫刘秀,字文叔。”
张元“………刘秀???”
天呐,我是刘秀?是那个刘秀吗?不禁脑中想起一个老太太的声音:秀儿~是你吗秀儿~
懵逼中。
了解了大致情况后,现在面临的问题就是,没了驴车,身上的盘缠也不多了,此处离长安路途遥远,三人不知多久才能到达,只能路上慢慢想办法了。
两日后,主仆三人来到一处县城。
这两日风餐露宿,步行艰辛,着实把张元累个够呛。
一见此处还算热闹,那长街上也是店铺林立,人来人往,便在街上找了个面摊点上三碗面条歇息打尖。
这个时空吃的其实也都非常简单,面食为主,一般就面条,烙面饼最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