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严大总裁如此有闲心的待在医院,怎么不见你身边寸步不离的许可心?你们两个不是爱得你死我活吗?这么快就不爱她了?看样子严总裁的感情也不坚定,说不爱就不爱,说换人就换人。”
做了律师后,时宴越发的牙尖嘴利。
“海琳你别听他胡说,我爱的只有你!”严景驰转头,对她急着证明。语气也不似对时宴那样锋利。
“你和许可心校园认识,大学初恋。圈子内谁不知道,现在否认了?真不是个男人。”时宴转眸,身子往前凑,不大不小的声音对着海琳悄悄地说。“姐姐,这种男人统一称呼为渣男,不可靠!不能和这种男人谈恋爱,也不能嫁!”
“不像我,就是一个好男人,洁身自好。这辈子只有姐姐一个女人,只爱姐姐一个人!”
时宴姿态轻松地靠在椅背上,编瞎话信手拈来,不打草稿。
“呵呵。”海琳正吃着东西呢,都快要被时宴的话给逗笑了。
他是故意气严景驰的。海琳明白,她和时宴的关系,比白开水都白。
当初时宴是喜欢她过,不过那是青春期时的情窦初开,喜欢得也纯粹。过个一两年长大成人,青春时期的荷尔蒙减退,那种爱慕的喜欢也随之减退。
剩下的只有朋友之间相处的情谊。
严景驰看见海琳笑的反应便信以为真。所以当年她想要逃,包括现在的不喜欢自己,都是因为他‘不干净’了,是吗?
严景驰眼底是说不清的失落和苦楚,他现在一万个后悔,当年那场生日宴,他为什么要喝得不省人事。
不喝醉,是不是也不会做下当年的错事。
因为今天的原因,日后的严景驰戒了酒,就算有推拒不了的场合,他也只是小抿几口,从来不再有喝醉的时候。
时宴见严景驰不再反驳,瞬间没有了再怼他的兴致。光骂一个不还嘴的人有什么意思。
在严景驰的注视下,二人吃完午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