鹿琰在时,两族的所有大事都由他来拍板决定。
可鹿琰走后,摩格制衡不了赤那,让赤那一人独大,就会导致现在这种情况。
还好我已经给鹿族找到了下岗再就业的目标,不能让他们再跟着狼族瞎混。
我用手指敲了敲桌沿,“一块儿坐下来吃点?”
赤那摇头,“不吃了,还是减减肥吧……我刚才看到摩格带着一大帮人浩浩荡荡去山顶了,你要做什么?”
我埋头吃着鸡汤泡饭,“开荒,种田。”
赤那嘴角抽了抽,“这招对狼族可不管用,让它们种田,它们能把整座山都刨了!还有别的办法能让大家忙活起来吗?”
我思忖了下,“要不你每逢初一、十五举办那达慕比赛,赢了的就给黄金。”
“不是所有人都像你一样喜欢金子。”赤那无奈。
“那你们狼族喜欢什么?”我挑了挑眉。
赤那不假思索回应,“喜欢圈地盘。”
“那还不简单,额尔古纳什么都不多,就荒地多,谁赢了你就给谁分一块地呗!”我提议道。
赤那想了想,“这个主意好,就这么办!”
于是,狼鹿两族在我的改造下终于回归正轨,种田的种田,比武的比武。
不到半个月,赤那喝出来的啤酒肚消下去大半,从油腻大叔变回了曾经那英俊潇洒的美少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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秋季,层林尽染,草叶枯黄,山峦逐渐漫上一层淡淡的薄红。
我和龙冥渊共骑一匹骏马,去山中踏秋,顺便巡视结界。
秋风凛冽无情,刮得脸颊微僵。
我靠在龙冥渊的胸膛上,他解开衣袍将我包裹住,耳边是他磅礴有力的心跳声。
“总算是把麻烦事都解决了,也不知道等咱们走后,他们是不是又要偷懒酗酒?”我骑在马背上,悠哉悠哉道。
“你要是不放心,就多住几个月。”龙冥渊淡声道。
我正有此意,反正我的上级是王婶她老公,我又不在城市里工作,没有打卡制度,也没人管我是否外出。
“最好是住到年底,等他们把酗酒的毛病彻底改变过来再走!”我提议道。
龙冥渊知道我放心不下鹿族,当然不会反对。
只是等我们再回去的时候,龙心月估计已经把公务堆成一座小山了……
我们又朝着山谷深处驰骋,黄昏时分,夕阳就像个巨大的蛋黄,从远处五花山缓缓沉了下去。
阳光消失后,山里的温度瞬间冷了下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