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以才找了那个少年做枪,想来探一探他向家的底,否则怎么解释这些巧合?而向命呢,他见那个姓卡的出口阻拦,他心里那叫个高兴,他正愁没理由找他麻烦呢,他却自己送上门来。
本来他还以为那个姓卡的要撇清关系不管这桩闲事,可现在看来是他错了,不过这样也好,那个姓卡的自己把脏水浇到自己头上,正好给了他老爹理由敲打他,他总算能出那口恶气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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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向老将军,您是老前辈,按理说我这个晚辈不应该对您的决定指手画脚,可今天晚辈还是想厚着脸皮请您网开一面,这个少年虽出手伤人,可却是事出有因,他只是想为他那枉死的好友夺回尸身安葬,并无与渴血军敌对的念头,如今他出手伤人,也实属被逼无奈,晚辈恳请向老将军看在这个少年如此重义的份儿上,饶过他这一次”
话罢,卡洛斯朝向天应抱拳鞠躬,他的语气十分恭敬,毕竟是求人,所以他得卑微一些,省的因为态度不诚惹到对方,他可不想步他兄弟的后尘,他知道自己是在求人,不是发号施令。
而那个小青年呢,他本来都做好死的准备了,结果那个紫发公子突然来了这么一句,这让他又看到了些希望,他抬起头望向了那个紫发公子,虽没出声,但他眼中却流露着感激的神色。
他不知道那个独眼将军会不会给那个紫发公子面子饶了他,但他仍旧很感激他,哪怕他的结局依然是死,他也很感激他,起码那个紫发公子为他说了句公道话,有这句话他就觉得值了。
“饶他一次?呵,你说的倒是轻巧!难道他的命是命,我渴血军战士的命就不是命了嘛!他杀人是事出有因?简直是放你娘的狗臭屁!!这小子杀的是我的部下,打的是我渴血军的脸!你肯定不在乎,但我警告你姓卡的,如何惩处杀人凶犯,乃是我渴血军内部的事!你最好不要插手!否则便算你越权!!”
向命在听到卡洛斯的话后,他实在气的受不了,就站出来斥责了那个家伙几句,因为那个姓卡的太双标了,他十几条士兵的性命,难道还抵不过一个凶犯吗?亏那个家伙还是军伍之人。
居然为杀人的凶犯辩解,这简直就是帮凶行为!虽然他刚才一直想诬陷他,可他只是因为被那个家伙骂了,所以想找他的茬儿出出气而已,可现在那个姓卡的居然为那个杀人凶犯求情。
这概念可就完全不同了,因为那小子眼中没有王法啊,他居然要根据个人的喜好来判定一个人的罪行是轻是重,这简直就是胡闹!说真的,他向命现在有点儿看不上这个姓卡的混蛋了。
而此时,在城门的另一头,那些看热闹的吃瓜群众又少了很多,毕竟城门口有守城军挡着,他们看不到外面的情况,而且从那些守城军的架势来看,这城门一时半会儿可能是开不了了。
不能出城,又看不到城门外的情况,所以那些吃瓜群众又散了一部分,不过散掉的那部分人并没有走远,他们是去附近的茶摊儿和酒馆歇脚去了,反正看不到热闹,也没必要站在外面。
不过呢,这世上还是有很多人喜欢吃瓜的,哪怕看不到外面的真实情况,可有一些群众就是不愿意走,他们并不是有急事非出城不可,他们留下只是想猜一猜外面的情况,好八卦一下。
而在这群不愿离开的人中,就有李寒衣和云蝶,毕竟城门外有她们的同伴,她们肯定放心不下,所以自然不会离开,云蝶此刻虽站在马车的踏板上,好像比其他人站的高上那么一丢丢。
可城门那边围满了身着重铠的士兵,就算她站在马车上也看不清外面的情况,而李寒衣就不同了,她可是在马车轿顶上的麒麟立像上站着,那高度绝对不会被那些堵着城门的士兵影响。
她是真真切切能看到外面的具体情况的,而且她凭借着功力深厚,甚至连外面的人在说什么她都听的一清二楚,哪怕这附近声音很嘈杂,可谁让她是剑仙呢,内功深厚就是能异于常人。
她听到也看到她未婚夫在城门外面干嘛了,说真的,她现在并不希望他为那个义士求情,因为这会儿他自己还解释不清呢,都要惹祸上身了,救人这种事还是先放一放的好,她能理解。
可现在那个笨蛋竟然要把这件事管到底,这让她挺担忧的,毕竟那个叫向命的狗屁将军不准备善罢甘休,而他还想为那义士求情,这绝对会引火烧身害了自己,她现在别提有多后悔了。
要不是因为她顽固又任性,他也不至于被那个姓向的敌对,更不会被那个小青年连累,这事儿的确怪她,是她太喜欢多管闲事了,等这次的事情解决完,她一定要好好改一改她的毛病。
她可不想再因为她而连累他了,毕竟这都是第二次了,要是还有第三次她的良心也会不安啊,总不能为了帮别人就把她未婚夫给害了吧?哎,她现在算是知道他为什么不喜欢管闲事了。
卡洛斯并不是没听见向命的训斥,只不过他懒得去反驳那个家伙,因为他现在求的是那向命的老爹向天应,不是求他向命,所以他直接无视了那个家伙的话,但由于向命说的实在难听。
所以卡洛斯也下意识的皱了皱眉头,不过这种训斥佩特没办法无视,因为那个向命骂的太难听了,但出于他大哥还在求人的份上,他硬是忍下了这口气,就是他看向命的眼神有点儿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