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家伙儿是在做梦吗?
做梦就做梦,抱他做什么,真的好热啊!
文榆安有些无奈,裴陆好像一只粘人的大狗。
第二天一早,文榆安是被闹铃的声音吵醒的,他没有定闹钟的习惯,这只能是裴陆的。
文榆安迷迷糊糊捂住了耳朵,不耐烦的说:“吵死了。”
感觉到裴陆醒了,可就是一直没有关闹钟。
文榆安有些起床气很不爽被吵醒,睁开眼睛不悦的拧眉,“不关闹钟看我做什么?我脸上长花了?”
昨晚没睡好,早上也是被吵醒的,文榆安此刻就是不需要点燃的炮仗随时可能自燃。
裴陆的头下意识的后退,放在腰间的手也僵硬的缩了回去。
“你……压着我胳膊了。”
裴陆的眼神闪躲,不敢去看他。
裴陆这是不好意思了吗?
耳朵怎么红了。
文榆安轻声“哦”了一句,抬了抬脑袋示意裴陆赶紧把他胳膊拿走。
裴陆抽回手臂,起身越过文榆安拿到了床头柜上的手机关掉了烦人的闹钟。
终于清净了,文榆安蒙着头继续睡。
等他起来的时候,裴陆已经走了。
感觉口渴想起昨晚递给裴陆没喝的饮料,怎么找也没找到。
文榆安坐在床头想了想觉得裴陆这人还真是有意思,一瓶饮料而已,至于不舍得喝吗?
回去就给他买一箱,让他喝个够。
伸着懒腰走出休息室,文榆安看见关益阳坐在沙发上正在看他,“昨天晚上你和裴教授一起睡的?”
“早上我来恰好看见裴教授出去,吓我一跳,我一开始还以为你们昨天偷偷跑了,结果锁公司里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