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姐说:“我只是负责搭个线,你自己去实地考察清楚。”
这是当然,老实说,我现在脑子还是晕的,我不相信这一切都这么顺利。
这些酒局都请了一些小妹妹作陪,但是酒过三巡,那些老板还是毛手毛脚起来。
——当然不是对我,沈姐推推搡搡,却最终还被灌了不少。
我想起她老公,一个大金链子壮汉,二十四小时叼着烟,总把“我媳妇儿”放在嘴边。
他如果看到这个场景,应该会气得把桌子掀了。
我刚想起身给沈姐挡酒,那个顾海就站起身来,轻轻把她酒杯拿走,道:“沈总,你最近感冒,别喝太多。”
沈姐柳眉倒竖:“轮到你来管我么?滚边儿去!”
顾海还是坚持把她的酒换成了饮料,引来众老板一阵不满的抗议。
沈姐靠在椅背上,醉得满脸晕红,笑吟吟道:“我们公司的小孩,我老公派来看着我的,没辙,嘻嘻嘻——”
而下一刻,在沈姐的玛莎拉蒂后座上,她就坐在顾海大腿上,亲得无比忘我。
司机习以为常,目不斜视。而副驾驶的我目瞪口呆。
不是,她老公派来看着她的么?
“笨,说啥你都信。”她抹了一把亲花了的口红,慵懒的在我耳边道:“体育大学的,大二,那腹肌贴在身上,别提多带劲儿了。”
“啊,这样啊,哈哈哈。”我干哑的笑。
她笑嘻嘻道:“你是不是想问我老公啊?他知道啊,他玩他的,我玩的我的咯。”
玩得这么野么?
“话说。”她凑到前排来,吃吃笑着,道:“你不会还喜欢那个建筑院小男生吧?”
我跟程厦的事情,当时传的也特别离谱。
我笑笑,没有接茬。
“顾海,你们有没有那种帅点的同学,叫过来,你冬雪姐喜欢书生型的。”
大可不必吧!
顾海还真思考起来,道:“我还真认识一个,是农业大学的,学霸呢。就是缺钱——”
“那不正好,一起来玩玩。”
我几乎是跳起来:“不不不,我要回酒店睡觉了,明天还得早起?”
“不行!”她是真醉了,娇蛮道:“你必须陪我——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