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起来,陆淮的辈分要比莫云烟高一些。
陆淮看见莫云烟挽着沈逾白的胳膊,嘴角的笑意很深。
“是啊,听说你和逾白好事将近,特意回来沾沾喜气。”
莫云烟一听,脸上多了一丝羞涩,她抬眼悄悄看了看沈逾白,想听沈逾白怎么说,却发现他的脸上还是一片冰冷。
向晚看着莫云烟脸上的红云,心里升起苦涩,她不自觉饮了一大杯红酒。
凛冽的酒气袭来,淹没了心间的酸楚。
向晚稳了稳心神。
本来,这次回来她就是为了救母亲,也不指望能和沈逾白有什么发展。
正在自我安慰的时候,她手中的酒杯却被人夺走。
“丫头,刚才不是喝了一杯吗?怎么还要喝,就算是为了向晚和逾白他们高兴,也不能这么喝!”
陆淮语气宠溺,眼睛里的柔情浓得化不开。
莫云烟像发现了新大陆,“小叔,你可真宠向晚,你这次回来恐怕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吧?”
说着,她不顾一切拉着沈逾白坐下。
她挨着陆淮,沈逾白挨着向晚。
陆淮看着向晚,不说话,但是眼睛里的意味却很明显。
向晚很尴尬,想说什么,却发现说什么都是画蛇添足,欲盖弥彰,索性不发一言。
沈逾白不动声色,静静看着陆淮和向晚,但是周身的冷气,却让人无法忽视。
四个人之间,霎时暗潮涌动。
莫云烟却像是没看见一样,继续说话,“小叔,不是我说你,前几天我还见向晚在酒店里演出,全场男观众都在眼巴巴地看着她,你可得抓紧机会,别被别人追走了。”
陆淮笑了笑,眼睛里一片炽热,他低低地问:“全场的男观众吗?”
莫云烟像是后知后觉,半是娇羞,半是得意,挽着沈逾白的胳膊,“当然了,除了我家阿逾!”
莫云烟看向沈逾白的眼睛里,粘稠得可以拉丝,眼里眉梢尽是得意。
听着莫云烟对沈逾白亲昵的称呼,一块块石头落在向晚的心里压得她喘不过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