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红叶头发凌乱,胸前的衣扣被撕扯开,嘴角还挂上血丝,脸肿成猪头,看着别提多狼狈。
吴富贵早就看姜红叶不顺眼了。
这个女知青刚来的时候娇娇弱弱的,还跟秋月成好朋友。
原本以为她干活不行,品行还是好的,哪里想到她竟然一直哄骗秋月的钱跟票。
幸好秋月醒悟了,跟姜红叶划清界限,要不然摊上这么个朋友,还不得把秋月丫头带坏了。
像她肩不能抗手不能提的知青,要是安安分分的不惹事,他也睁只眼闭只眼。
可她偏闹腾幺蛾子,今天还跟孙二狗闹腾这么一出,这话要是传去别的村里,他们全村女知青的名声就都毁了。
“姜知青,你跟孙二狗这事到底是不是属实?”
他整天忙着村里生产,还得处理知青点这些乌七八糟的事,真是心累得要命。
姜红叶还没开口,孙二狗立马点头,“属实,属实,村长叔,我跟姜知青一块处对象呢,过几天我就来知青点下聘,早点把人娶回家。”。
孙二狗的态度吴富贵特别满意。
虽说两个人还没结婚就钻草垛子,名声上不太好听,可孙二狗乐意负责,姜红叶这么一嫁,大家就只当是茶余饭后的谈笑,对他们村的影响就不大了。
姜红叶听这话,整个人都快裂了。
“我不嫁,我根本就不认识他,凭什么因为他几句污蔑就嫁给他,谁敢逼我,我就……我就去跳河,去派出所告你们,你们想要我死,我也不会让你们好过。”
姜红叶赤红着双眼,像头被激怒的疯狗一样怒视着吴秋月。
她下定决心,她宁愿死也不会嫁孙二狗。
“姜知青,你可想清楚了,嫁不嫁都是你的事,可你名声毁了,今后在村里可能不会好过。”
这不是威胁。
比如名声狼藉或者犯大错的人,分工都是挑大粪这样的脏活累活,更不要说村里婆子娘们那些乱嚼舌根的脏话。
甚至,水性杨花的骂名都得记录在她的表现里,这都得跟着她一辈子。
这也是为什么一般人不敢拿自己名声开玩笑的原因。
姜红叶感觉自己快崩溃了,怎么她解释那么多遍,这些人都跟聋了一样听不进去呢。
“村长,我可以发誓,如果我跟孙二狗真的钻草垛子,那就让我天打雷劈,明天出门就掉河里淹死。”
周围的人都愣住了,显然没料到姜红叶敢发这么狠的毒誓,心里头也挂个问号,难道她真被冤枉了?
“冤不冤枉发毒誓也没用,倒不如叫两个婶子去姜红叶身上找证据。”
吴秋月看周围人开始动摇,轻飘飘就给添上一把火。
王福婶子立马跟着呼应,“没错,要是姜知青真跟孙二狗没啥事,那黑痦子就是孙二狗瞎编胡说的,这可是现成的证据,姜知青,你敢不敢让我们看一眼你后腰呢?”
吴秋月紧盯着姜红叶煞白的脸,勾起冷唇。
她今天可是要把姜红叶摁死在孙二狗身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