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夫人不用这样,陈姑娘也没有说什么,奴婢也不是多嘴之人。这镯子想必是夫人心爱之物,哪能给奴婢?”,盛夏一边想把手收回去,并不打算要这个镯子,嘴上也在说着推辞的话。
毕竟这个镯子一看就价值不菲,跟刚才的荷包还是不一样。
刚才的荷包是按例给的赏赐,已经是墨守成规的规矩了,她收下自然没有什么。
这样一个价值不菲的镯子,她要是贸然收下了,说不定就是事了。
陈夫人是想要她对今天的事情闭口不谈,才给她这样一个镯子。
可是不说明原因,她又应该怎么解释,陈夫人愿意给她这样贵重的东西?
而且平心而论,哪怕不会担上什么事,盛夏也并不愿意收下这个价值不菲的荷包。
陈姑娘的话,尽管没有说完就被陈夫人打断了。
但是陈夫人这种避之不及的态度,反而更让盛夏心里面有不好的预感了。
有着这股不好的预感在,她哪里还会愿意收陈家的东西?
盛夏这里在推辞,只是陈夫人并不管盛夏的推辞,还是坚持把镯子给盛夏戴上了。
并且说道:“你不用多想,我送你这个镯子并没有其他意思,只是看着你这孩子投缘,又是第一次见给,才想着给你,就算你们夫人问起来了,我也这样说。这个镯子对我来说也不算什么,你就放心收下吧!”
说话间,一行人也到了二门处。
陈夫人也就不等盛夏再推辞,直接就说道:“已经到二门了,姑娘快回去吧!”
看着陈夫人的这个态度,又想着心里面的那些猜测,盛夏实在是也没有精力来推辞这个作为封口费的镯子了。
她也知道,这个镯子并不是她不想收就能不收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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毕竟是封口费,她要是不收下的话,陈夫人哪里会放心?
所以想了一下以后,盛夏也就不再推辞了,而是对着陈夫人和陈姑娘福了福身,“夫人和姑娘慢走,奴婢就送到这儿了!”
盛夏送完陈夫人母女回去,也到该用午膳的时候了。
伺候杨氏用午膳的事情,就不用盛夏她们这些上午服侍的丫头去做了。
她们从早上天还没亮起床开始,就要去伺候杨氏洗漱,整个上午都没有单独歇着的时候,连早膳都是匆匆刨两口,就不敢再吃了,随时预备着杨氏再有什么吩咐。
反倒是昨天晚上值夜的那两个丫头,晚上本来就能歇息,尽管不能睡实在,但是多少能歇一歇,很多时候晚上并不会有什么事,又多歇了一上午了。
服侍杨氏用午膳的事情,一般就由昨天晚上值夜的那两个丫头去了。
盛夏现在倒是不用再去杨氏跟前服侍,可以直接去用午膳,歇息一两个时辰,再去杨氏那里看看有没有吩咐。
想着心里面涌起来的那些猜测,盛夏其实没有什么心情去吃午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