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棠又拿了个小荷包出来抓了一把放里头:“回头给阿萤送去。”
冬杏怔愣在原地,这么贵重的东西,她也有份吗?
还是说,在小姐眼里,她也跟阿圆一样,是值得信任的丫环了?
“小姐,奴婢不敢拿这么贵重的东西。”
“你学学阿圆。”
苏棠斜睨着已经把东珠好好收在自己小荷包的阿圆一眼,阿圆飞快跳起来:“奴婢给您做山楂糕去!”
一溜烟跑没影了。
赵鸢噗呲笑出声来,冬杏默默攥紧这颗东珠,回到院子时,看着还在等她的昔日姐妹,语气坚定:“你去告诉长公主,要杀就杀,我不会帮她污蔑小姐的。”
“你真当自己是苏棠的人了?她只是利用你而已,等长公主一出事,她第一个要清理的人就是你,冬杏,你清醒一点。”
“我很清醒,你走吧。”
那人看她态度坚决,冷笑站起来:“别怪我没提醒你,不止苏棠,归德侯都没几天好日子过了,不信,你就等着瞧好戏吧!”
屋顶的清风看着冬杏院子里的人离开,去苏棠跟前回了话。
“要不要盯着长公主府那边?”
“盯不住。”
苏棠撑着下巴,手指一下一下敲在桌面上。
这时候阿圆又溜溜跑了回来:“小姐,奴婢刚听说,侯爷又要离开几天了,好像说是要去附近的军营训练新兵。”
苏棠眼睛眯了眯,低声跟清风吩咐了几句。
“对了,赌坊那边怎么样?”
“差点忘了。”清风木然的解下背上的包袱放在桌上。
听到重物落桌的声音,苏棠挑了挑眉,清风这才解释:“押一赔十,一共是三万九千八百二十两。”
阿圆手都在发抖,解开包袱,厚厚一沓百两的银票,还有一包袱的散碎金银。
“小姐,奴婢有点儿腿软……”
“有点儿出息。”苏棠淡定的勾起嘴角:“以后我们要挣的,可是这里的百倍不止。”
况且,她设了两个赌局,这才赢了第一个呢。
太子输了的赌局一开,长公主与驸马和离的赌局重新被人热议起来。
长公主依旧乐此不疲的宣扬自己与驸马情比金坚的爱情,却未发现角落里,有一双盯着她的眼睛,已然赤红。
某处酒楼雅间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