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等一会儿,一会儿就好了。”
“嗯,好,那我就在刚刚那里等一会儿。”
鬼面狐终于放心地回到了瀑布边,耐心地等待起来。
既然和平共处,那自然是最好的。
鬼面狐并不认识轻影和红窗,不过他却能看出来,以这两人的水平,想必也不是岌岌无名之辈。
于是他默默地记下了两人的名字,打算回去以后浅查一下。
就在这时,刚刚有些熄灭的法阵再次重新闪耀起来。
鬼面狐似懂非懂地自言自语道:“原来是通过法阵强化姜宝的医疗技能吗?”
法阵的变化越来越频繁,从忽明忽暗变得像是在白天和夜晚间疯狂切换一般,节奏相当窒息,可想而知姜律为疗伤出了多大力气。
终于,在经过一阵十多秒的长亮过后,法阵终于彻底熄灭。
片刻后,姜律搀扶着轻影和红窗走出了密林。
两人一人挽着姜律的一条手臂,脚步虚浮,站都有些站不稳。
但她们的气色比起刚刚来说好了不少,甚至轻影身上许多不算严重的伤势都已经消失不见了,几道深可见骨的刀痕此时也已经结痂,再过不久就能痊愈。
姜律将两人送到潭边一棵巨木下坐好,便朝着鬼面狐走了过来。
他晃了晃手中的地图,笑得很纯真:“拿到了。”
“拿到了?”鬼面狐他看看不知为何一直低着头,抱着膝盖,把脑袋埋在长发里的两女,又看了看姜律手里标注了两条线索的地图,诧异地小声问道:“我看她们好像都没什么大碍了,还愿意给你地图?”
他很奇怪,既然得到了治疗,状态恢复了不少,为什么她们还要把地图分享出来,而不是继续行动。
姜律则不以为意地将地图收进怀里,然后一本正经地描述起了刚刚的一切:
“刚刚我也说了,我要纠正红窗那种以怨报德的不正之风,所以带她过去想吓吓她,谁知道她变本加厉,这下我就不得不好好批判她一下了。
在我的严厉批判下,她也认识到了自己的错误,流下了悔恨的泪水,这个时候轻影就过来了。
不同于她的狭隘,我就非常大度,看轻影受的伤很重,我不计前嫌,为她疗伤,这下子她们两个都流下了悔恨的泪水,被我所感动,一泻千里。
她们对此感到非常惭愧,所以在结束治疗以后,就主动放弃了名额,把地图给了我,打算直接撤离。”
鬼面狐感觉哪里不太对劲,但是又没什么证据。
而且不知为何,虽然他觉得姜律的说法有许多不合理的地方,感觉一切都莫名有些太过顺利,但这种感觉只出现了一瞬,然后就越来越淡,直至消失。
即使是生性多疑的鬼面狐,也绝对想不到这是由于姜律实在太过伟大了—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