杜立秋自知犯错,闷不吭声地把熊肉扛了起来。
唐河拎着熊皮,揣着熊胆,黑着脸往回走。
刚拐到自家的道上,就见一个穿着黑棉袄,戴着狗皮帽子,大长脸冻得通红的小伙,双手揣在袖子里往回走。
“利民,嘎哈去了?吃了吗?”
“嗯,吃了,刚从镇上回来!”罗利民憨笑着说道。
唐河轻叹了口气:“给严晶送东西去了?”
罗利民的脸上露出羞赧的笑意来,眼神中都带着幸福,“嗯呐,给严晶买了一个特别漂亮的发箍给送去了。”
杜立秋的眼睛顿时亮了,挤上前来,十分认真地说:“那你亲着严晶的嘴,摸着她的咂儿了没?”
唐河暗道一声坏了。
果然,罗利民羞赧的表情瞬间化为愤怒,握着拳头就要上来干杜立秋,唐河赶紧把他架住,踹了杜立秋一脚怒道:“你特么不会说话就给了闭喽!”
罗利民一脸认真地说:“那都是造谣,晶儿不是那样的人!”
“是是是,都特么是胡说八道,大冷天的,赶紧回吧。”唐河说着好话,把愤怒的罗利民送走了。
杜立秋说:“不光王老七和李自新,刘二他们也摸过,不光摸了,还睡了。”
唐河瞪了杜立秋一眼,看着罗利民的背影,又叹了口气。
他跟罗利民是同学,只是罗利民初二就不念了,自己好歹还混了两年中专呢。
罗利民是爱极了严晶,有点啥好玩意儿都先想着她,但是严晶扒眼睛看不上他,东西照收,但是连个手指头都没摸着。
这年头还没有舔狗一说,这叫深情,叫真爱,叫爱可感天动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