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台吉普车哼哼着,颤抖着启动了。
“小唐儿啊,这就要走啊?”
“嗯呐!”
“再等等吧,等到饷午头暖和了再走!”
唐河赶紧摇头,但凡让那几个蒙古大汉醒过来,他想走都走不了。
别说那几个大汉了,就现在站着的几个老弱,自己都干不过啊。
把武谷良拽上了车,让他抱着三条狗,好歹暖和一些。
至于杜立秋,这会睡得呼呼的,踹都踹不起来,反倒是让他怀里的母羊咩咩直叫唤,一副柔弱心疼又无力的模样。
唐河骂了一声,真是风水轮流转来,自己被喝躺下了带到车上的,这回轮到他们两个了。
莫日根大叔说啥也不让唐河把羊赶开,非要连羊一块送给杜立秋,区区一只羊而已,还配不上草原巴图鲁的身份。
所以,已经分割好的黄羊,把两台吉普车塞得满满当当,然后又要拉着唐河喝上车酒。
这酒可不敢喝,酒驾无所谓,大草原上随便你怎么开,油门踹油箱里都没问题。
关键是,这酒一沾,怕是今天就走不了啦。
唐河好说歹说才算是拒绝了,然后从兜里掏出二百块来塞给莫日根大叔。
唐河还没等说话,莫日根大叔立刻就翻脸了,“咋,你来帮着打狼,我们还请不起几顿羊肉啦!”
莫日根大叔把钱一扔,抄起草叉子就要揍唐河。
唐河赶紧抱住了莫日根大叔:“叔,叔,别急,这是给孩子的,我们来得急,都没来得及给孩子们买点零食啥的!”
唐河好说歹说,才让莫日根大叔放下了草叉子,但是钱,他是坚决不肯要的。
唐河无奈之下,只能收回了钱,把自家地址留了下来,请莫日根大叔有时间,一定要去大兴安岭转一转,自己带他们体验一下山里不同的风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