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刚才的情况来判断,附近人对汗巾豹非常熟悉,他并不是四处流浪,居无定所之人!
我决定先不打草惊蛇,转头问:“老板,这老头咋还欺负小孩呢?”
店老板一边忙着手里的活儿,一边回道:“汗巾豹是疯子喽,那小孩跟他很熟悉的,平时他们就这样打闹,算不得欺负啦。”
“老头疯成这样没子女管啊?”
“汗巾豹以前是一个码头帮工,老婆生病没钱,被医院拒诊死了。他发誓要揾大钱,加入了字头,一开始别人都看不起他,结果他什么武器都不要,仅用一条臭汗巾,硬生生替上面大佬打下七条街,成了当时安兴的头马,汗巾豹的名字在八十年代响遍社团,好威风的!”
“后来怎么成这样了?”
“我唔知啦!安兴倒闭之后,他突然消失了一段时间,重新出现就疯了。他一直住在前面屋坪的棚户区,整天翻垃圾桶捡东西吃,别人去惹他,也不知道还手。所以人一定要学好的嘛,当初混字头到处砍人多风光,如今就有多惨啊。”
我将老板刚做好的肠粉拿了,加了两个水煮蛋,一瓶牛奶,来到了汗巾豹的面前,拍了一拍他的肩膀。
汗巾豹回过头来,笑嘻嘻接过了东西,还冲我非常客气地唱了一段莲花落。
“后生仔!屋里冇米又冇油,拎棍要饭享自由,官人给我三两饭,祝你丁财满家游!”
我将这一副五官深深地刻在了脑海中,转身回到桌边。
不能离开了!
我必须要将当年之事调查清楚,拿回宁家的金龙古刀!
卓希已经吃完了,拿纸巾轻轻擦了一擦嘴:“你还吃吗?”
我回道:“饱了。”
卓希闻言,点了点头,朝王平要了一辆车的钥匙。
“这车我来开,阿风坐副驾,你们在后面跟着。”
讲完之后。
她上了车,我坐上了副驾。
开了一段路。
我见车不是往别墅的方向走,便问她:“去哪儿呢?”
卓希淡淡地回道:“送你回老家。”
我问:“晚上想做了我,白天又想做了我?”
卓希闻言,拿出了一张船票,甩给了我,转头瞅我一眼。
“留不住的人,我不会强留!”